这是正常情况,如果想要继续体验方才的感觉,就需要让黑球长在我的身上。”
“我拒绝了他,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便向他打听,能否花钱将此物买下来。”
“前辈说可以,但需要看着我使用它,也就是让黑球在我身上扎根停留,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只是说回去考虑一宿。”
“等我第二日再去驿馆的时候,那间屋子已经人去楼空,不见一个人影,若不是先生提起,黑球也确实刺破了我的胸口,我怕是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说着,阿巴图鲁将手伸入自己衣服里。
“胸口现在还留有痕迹呢。”
他将衣服扯开,露出自己坚实的,区块儿分明的胸膛。
云奕抬头看去,果不其然,就在阿巴图鲁心脏所在的位置上,还有细微的,密密麻麻的小点,若是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他身上的毛孔。
缓缓地抬起手,云奕如同抚摸着稀世珍宝一般,用指尖轻轻地触碰着阿巴图鲁的胸膛。
倒不是云奕有这样的癖好,实则是直接接触的感知方式,就如同在黑暗中点燃了一盏明灯,要比用精神力和嗅觉来的更加准确。
然而,结果却如同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无情地浇在了云奕的头上,毫无收获,让他大失所望,双眼一黯。
“我也不知道那位前辈去了哪儿,更是不知道那位前辈的名讳,至于样貌的话,我隐约有些印象,后来在城里似乎偶遇过,可惜当时匆匆一瞥,没能确认是不是他本尊。”
“砰。”
云奕的拳头敲在桌上,阿巴图鲁最后的线索非常重要。
能够将「外丹」给出去,那一定不是寻常的神遗教教徒,毕竟他此前遇见地,无论是杜鹃、木贼、还是凤眼,身上都没有「外丹」的气息。
至于汤叔一行人和安昌林那些高修,云奕没机会接近,也就没有感知的机会。
“早知道当时就让不听闻一闻了,它的鼻子比狗的都好用。”
云奕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继续推测。
如此说来,能够分发「外丹」的存在,在神遗教内十分特殊,要么本身是「外丹」的使用者,要么身份也是地位不俗。
听阿巴图鲁的描述,这个人很像是前一种,同时又无法排除后一种身份,毕竟两种身份并不完全矛盾。
最让云奕在意的,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阿巴图鲁后来在蒙杜鲁克城内又见过对方,哪怕是没有确认身份。
“先生?先生?!”
阿巴图鲁见云奕有些出神,轻声的呼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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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处驿馆就是,应该是丁五号房间。”阿巴图鲁站在街边,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
云奕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瞧见一处朴素的店门,门头上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参壹驿馆”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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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驿馆…”阿巴图鲁念叨着,反倒是云奕早有预期,默不作声的用嘴唇比划着。
“「神遗」驿馆!”
云奕有些犹豫,按道理来说,如果这里是神遗教的据点,不该如此招摇才对,自己能够猜到,终归会有其他人也这样想。
“你后来还在哪里见过他?他当时在做什么?还记得吗?”
“这个记得,是夜晚的时候在角斗场,当时他碰巧走到一处光带下面,手里拿着押注的木签往外走,大概是去兑坊吧。”
“赌吗?”云奕闭上眼,在脑海中梳理线索。
以目前所掌握的所有信息来审视,根本无法搭建起一条完整的路径。
对于阿巴图鲁口中那位想将「外丹」用在他身上的前辈,就如同雾里看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