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的手,将牛布制住的。
“三央大人!白浪大人!你们这是做什么?!”本能的挣扎换来更死的压迫,牛布不可置信的对突然出手的两人大声质问。
“布哥~你可别怪三央啊,我们也是逼不得已的。有些事确认之前还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反正吧、大概可能也许或者保不齐就是这么个道理,你懂了吧?”真正的始作俑者慷慨地把遭人嫉恨的功劳推给了三央,白浪一边打着哈哈拖延时间一边看着三央动手。
三央腾出一只手掌心向下,就在白浪胡说八道的时候,顺着牛布脊柱方向平平划过直到脑后,然后悬停在脖子上面手指向下轻点示意白浪。
白浪心里一紧,但还是毫不犹豫的下手,拔开牛布后脊浓郁体毛,在三央指点的位置空手画了个符。随着符定功成,弯腰撅屁股的牛布突然就不动了,眼神里的光也暗淡下去……
“你来?”白浪不想面对这样的结果,犹犹豫豫不愿动手。三央微微点头双指并拢,沿着牛布符定地方轻轻划了一道十字。当下一个硬币大小的刀口出现,皮肉外翻,直接露出花白脊骨和一根极其细小插入骨缝的银针。
“是脊柱神经……牛布恐怕和铁花一样都是行尸走肉的状态,只不过他身体特殊喝了我的血后暂时激活了肉体,才一直保持刚才样子。”白浪只看了一眼就转身不愿再看,自始至终一直趴在牛布背上被他背出来,都没有怀疑过大胡子彻底得救。没想到还是少算了一步,依然没有人活取过心头血……
“让他保持刚才状态,回去后再想办法?”三央对妖心血的认知比白浪多点有限,面对这种情况只能想到如此办法。
“不行,大胡子这种状态说好听点是打了鸡血了,说难听点就是回光返照。随时都有可能变得跟铁花一样甚至更糟。阴狼肯定还有办法控制铁花,就同样有办法控制牛布。现在如果贸然拔掉这根针,说不定俩人就彻底嘎了!妖心血要保住,银针不能拔!我去把铁花也定一下。妈的,看来不把那条狗活捉是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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