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从空中缓缓落下,停在距离杨松贵大约五米远的地方,以防止他突然袭击。
“你会放过我?”
杨松贵满眼不信,明明之前刘承还摆出一定要杀自己的态势。
他不信归不信,心里还是带着些侥幸,没有刺出长刀。
“对,但是你要把孙永济和孙同的事告诉我,如果有价值,我放你一条生路,但你也要远离埋骨城。”
“你想知道什么?”
“孙永济的实力和底牌,如果让我知道你在骗我,那我只能让你下地狱了。”
杨松贵双眼眯成了一条缝,似乎要通过唯一狭窄的光芒寻找出此话的真假。他长出一口气,道:
“他们父子俩都是金系的战士,孙永济和我实力一样都是灵蕴二级,实力不相上下。”
“他实力这么强?看起来年纪并不大。”
“他是天才,到现在都是正品宗年轻一代的第一人,如果不是走入歧途,沉迷于财色,他以后绝对会超过孙同,成为出色的新城主。”
“这能怪谁,还不是怪他自己。”
杨松贵似乎把如今的处境也怪在了孙永济身上,悲痛的出声道:
“都是河神害了他,物色美女,赚取钱财,出事了就帮他善后,河神毁了他。”
刘承见杨松贵反应如此激烈,心知要他完全叛变没有那么容易。
“他的装备如何?会什么战技?”
“顶级的白金武器金鳞剑,十分锋利。他会战技锋行,跑得很快,运转锋行期间速度和我不相上下,但时间有限。
擅长剑技剑影随行,他若刺你一剑,长剑底部的阴影会暗藏一把灵力剑,没打过的人根本想不到会有这一手,很容易被暗伤。”
“还有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么多。”
杨松贵闭上了眼睛,似乎坦然接受了现在的结局。
“如果孙永济犯了死罪,孙同真会依法处置,杀死孙永济?”
“这,没发生过的事我不能确定,以前孙永济犯错确实会被依法处置,但是说杀亲儿子,我感觉不大可能,李慧芳也决不允许儿子死。”
“你应该知道孙永济很多罪证吧,那些罪证在哪?”
杨松贵顿时闭嘴不言了,透露孙永济会的战技,那是因为这事不是什么隐秘,随便在城主府问个人都知道,但那些罪证可是重中之重,泄露之人必将遭到最惨的报复,到时候想死都难。
“我,不知道。”
刘承自然是不信这话的,作为孙永济最信任的人之一,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些隐秘。
刘承忽生一计,故作神秘的冷冷一笑,接着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你猜猜为何我知道你在这,能提前伏杀你,能提前把弩车摆在你的必经之地。”
“还不就是许丰财叛变了。”
“许丰财为何要叛变,你被孙永济卖了都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
杨松贵并不知晓许丰财已经被操控,只觉得这事处处透露着古怪,如若不是许丰财的偷袭,他也不会一开始就受了重伤。
“孙永济需要一个背锅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有仇,他不可能告诉你。”
“总之你的行踪是许丰财告诉我的。”
杨松贵呆愣在原地,不愿意相信孙永济会让自己背锅,但这事孙永济以前干过,张大径就是因此而入的牢房。
杨松贵抓紧头发,面露痛苦之色,终于下定决心,将一些隐秘告知刘承。
“他们的罪证都在河神那里,所以你要找只能去找河神。战技剑影随行有一个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