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夜府吱了一声。

“我连被你侮辱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咳咳~~~”东方烈对着夜府怒吼道。

“侮辱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夜府问了一句。

东方烈眼神变得十分复杂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愤怒还是该恼羞，他更希望夜府用言语来羞辱他，这样他才会有理由去恨夜府，报复起来也会更加的理所应当。

夜府怜悯的看着东方烈。任何人都不会是世界的中心，再怎么天才也终有无能为力的那一天。如果连这一点都无法明悟，所谓的天才最终只会是一个悲剧。

东方烈就是这么一个被打击到还没有认清现实的可怜人。俗话说得好，只有刻骨铭心的悔恨，才能催生脱胎换骨的成长。

夜府不知道东方烈有没有悔恨，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就此脱胎换骨。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败了却无法再站起来。

夜府其实不擅长安慰人，特别是这个人还是被自己轻易打败了，就更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也许应该放着他不管，毕竟原著里莫凡也是这么做的，而最后东方烈也算是有所成就。

“你······”正当夜府还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喂~~~”

“老夜，你死哪去了！快来，柳茹出事了。”电话那头传来莫凡气急败坏的声音，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一点都不给夜府反应的时间。

“你好自为之吧！”丢给了东方烈一个治愈系魔法，夜府头也不回的向着莫凡指定的地方飞奔而去。

比起安慰人，还是救人更重要一点。

东方烈看着夜府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一个人离开了这里，他受的伤其实还是很严重的，其中大部分都是过分使用力量造成的反噬，如果不能及时医治，甚至会影响他的未来。

······

“怎么回事？老莫！”到达了莫凡所说的位置，灵灵、赵满延和莫凡已经在那里等了一段时间了。

“你自己看！”莫凡说道，从语气中可以感受到他滔天的怒火。

一具冰冷的尸体，柳茹倒在了学院林子里，她的肤色苍白到了极点，连身体都出现了几分干瘪，除了那张看上去依旧凄凄楚楚的脸庞之外再也看不出来这是那个为了给姐姐报仇而拥有惊人勇气和坚定的青春女孩。

赵满延的外套轻轻的盖在柳茹的身子上，冰白的脖颈位置有两个触目惊心的血洞，导致她死亡的应该正是这个伤口……

这一次没有丝毫的掩饰，留在柳茹脖颈上的两个血洞像是故意留下来嘲弄保护她的人那样，莫凡甚至可以感觉吹到林子里的风都夹杂着那只可恨吸血鬼的讥笑声。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她。”赵满延低着头，眼睛里并没有眼泪，但是看得出来他此时无比的自责。

灵灵来这里之前已经让警察封锁了这段区域，所以也只有他们几个看到。

“先把尸体收敛起来吧，我们回到公寓再详谈。”夜府平淡地说道。

······

“你发现了什么不对吗！”一进到公寓，灵灵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一路上，夜府表现得太平静了，就好像柳茹的死对他造不成任何触动一样，要不夜府是一个极度冷血的人，要不就是还有别的线索被她忽略了。

和夜府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灵灵相信是第二个原因。

“老赵，你和柳茹分开的时间大概多长时间。”夜府问道。

“什么时候，大概有两个小时。”赵满延说道。

“什么，你竟然让柳茹在你面前消失两个小时。”莫凡抓住赵满延的衣服。

“我当时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暗影系气息，可能是那只吸血鬼，所以我才去看看的，而且我还让一位强大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