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身蕴含的魔能量。

“碎！”庞莱手一握，那巨大的齿轮受到了强大的空间碾压，碎成一段一段，消散在空气中。

在地面上，夜府自然把庞莱打破空间齿轮的一幕尽收眼底，一边感叹老庞莱的实力强劲，一边也对自己搞出来的这个东西大为感官。

就叫它破空之轮吧！

“你小子，到底在干什么？”庞莱快速出现在夜府的身旁，吹胡子瞪眼的问道。

“我在研究我自创的空间魔法，怎么样，还不错吧！”夜府洋洋自得地说道。

“是不错，”庞莱点点头，愤怒的说道，“你看看把我的场地都啃成什么样了！要是我不出面阻止，你小子今天能把我故宫庭拆了！”

庞莱嘴里骂着，眼神里的惊讶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根据魔法能量守恒定律，在没有外力（无天生天赋，无灵种、魂种等）的情况下，任一魔法的威力绝不可能超过其本身蕴含的磨能量，所谓“一分魔能，一分威力”就是如此。

庞莱的眼力不难看出，刚刚夜府发出的齿轮攻击，其中蕴含的魔能量差不多相当于半个高阶魔法，却硬生生地把能抵抗高阶魔法的空间法阵咬下来一口。

这并不是说夜府的攻击打破了魔法能量守恒定律，魔法造成的结果由两部分决定，一是魔法的威力，二是魔法的效果。

就好像超阶雷系魔法舍弃了威力而变成了禁锢魔法，又好像赵满延硬生生把超阶最强单体攻击审魔剑变成了防御魔法一样。

现如今，绝大多数新法门的研究主要还是在如何最大化魔法的威力上，因为魔能从法师描画星轨到释放魔法的过程中是必定产生损耗的，就好像在科学世界中使用电器久了就会发热一个道理。

将这部分损耗利用起来，对法师战力的加成也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但是无论威力如何提升，所有法师和魔法都必须遵循魔法能量守恒定律，也就是说，魔法威力的提升是有一个上限的，所有人都无法打破。

夜府的破空之轮自然也没有违反魔法能量守恒定律，能够产生“削掉高阶空间阵法”这一结果，是因为融合魔法产生了新的效果——对空间系特攻：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