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反扑的,最后却不知什么原因暂停了计划,而所谓的底细是一份族谱,从最初的葛乌菟东部大人起,历经无数代,至如今的宇文毓这一代,旁支未记入其中,只是记录皇族这一支,可令人奇怪的是,宇文泰之下,是如此记录的:宇文毓,宇文觉,宇文震,宇文邕,宇文宪,宇文直,宇文招等宇文泰的儿子们。
这其中并没有‘宇文迟夜’。
蓝亓儿把谭慕白叫过来,指着这份族谱问他:“这宇文震是何人物,是迟夜吗?”
谭慕白脸色煞白。
“做这一副表情干嘛,我问你呢。”
谭慕白摇头:“宇文震是一侍妾所生,生下来没几天便夭折了。”
“迟夜在宇文家排行老三,”蓝亓儿似是明白了什么,气愤的道:“为什么族谱上不是他的名字,这宇文震是什么鬼?”
“我们不是为了这个而来。”谭慕白心虚的道:“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到打开阴阳棺的方法,然后抢回石头。”
“迟夜难道不是宇文泰的儿子?”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话题道。
“不要胡说!”谭慕白低喝:“依着宇文泰的性子,你觉得如果是这样,他还能长那么大吗?”
她也觉得不可能,迟夜与宇文泰无论是性子还是模样都有七八分相像,要说真有什么不一样的话,迟夜性子更为执拗,心思更为深沉。
“那你说嘛,是怎么回事?”
我有妒夫招不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