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瘠困乏,族人生活极其困难,如姑娘所言,悬崖绝壁出路非一日能完成,族人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再者,我不愿意落下任何一个族人,”虞连起说的很是坚决:“即使是老弱妇孺也必须一个不少的带出去。”
蓝亓儿一直觉得虞连起身上的宗族责任感太重,重得已经成为了包袱,令他束手束脚,固步自封。今日却有不同心境,隐隐生出些佩服来,他是真的热爱着他的族人。
“虞公子,我们二人误入此地,实在没有恶意,却不想被人一再逼迫,非是我们要结这门恩怨,实在是逼人太甚,不知如今种种,是何缘由?”
“姑娘有所不知,姚族本属伽内分家中的一支,在伽内族内,像姚族这样的分家不知凡几,均是为了宗家效劳,宗家血统纯正,地位崇高,力量强大且长寿,在族内享受最好的物资供给。三百多年前,伽内整族落户于洛阳,不知为何泄露了踪迹,引得世仇寻来,且不是对手,一边倒的被屠杀,当时宗家的人为了保留势力,用分家的人做饵,自己逃了个干净,分家几乎全灭,姚族当时是负责与南疆人接洽的,商议影子蛊的养育事宜,得知此消息,带着剩余族人沿着地底裂缝逃亡,在逃亡的过程中发现了此地,并在此定居至今。”
“知道屠杀者是谁嘛?”
“只知叫吴刹。”
这名字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虞连起说的这些消息,蓝亓儿大体都猜到了。
我有妒夫招不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