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怎么的,萧晓晓感觉他的这句话像是一语双关似地,吓得她不敢再搭话,随他意地让他送自己回家,小路的地面上在灯光下,投影出一左一右隔着一段距离的两个黑影,要是没有留心注意的话,根本没人会觉得他们俩人是认识彼此的。
从小区大门走到三单元楼下,不过三百米,萧晓晓却有一种像是走了一千公里的错觉,她很清楚两人关系变得这么古怪别扭,完全是她自身的原因。
她在担心,在害怕,害怕再这么相处下去,她会深陷单恋的泥潭之中,无从救赎。
叶司南把萧晓晓送到三单元的大门外,站在门口等她进去片刻后才离开,萧晓晓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是个温文尔雅,乐于助人的人,所以理所当然地,便将他对自己的好当做是偶发性的,是毫无预谋的,既然是没有计划的好,也就证明了一点,他只是单纯地把自己当成了朋友。
许是因为时隔多日后才和叶司南再见面,这一晚上,萧晓晓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导致第二天精神不足,给了闫涵一个批评责骂自己的理由和机会。
“诶,你们说,阎罗王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啊?”女洗手间里,陈美丽对着洗手盆前的镜子画眉,突然之间提起了闫涵,“我刚才经过他办公室的时候,听到他不知道在跟谁讲电话,那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凶巴巴啊!”
崔玉上完厕所出来,一边洗手,一边说“是不是更年期不知道,反正现在最苦的就是晓晓了。”
“确实是,我是脱离苦海了,反倒连累了晓晓。”
站在旁边等她们的萧晓晓撇着嘴角笑道“没所谓了,有时候被骂也是一种激励嘛!”
话音一落,崔玉和陈美丽很是无奈地对看了一眼,听惯了这套自我安慰的说辞后,两人都已经懒得反驳教育她了。
三人从洗手间出来,便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
崔玉临时想起明天正是周六,就拍了一下萧晓晓的肩膀,问道“对了,明天就是星期六了,你都安排好了吗?”
“应该是安排好了吧。”萧晓晓不太能确定自己是否将所有活动细节都考虑到并且安排妥当了,所以回答时多了几分的不确定性。
“什么叫做‘应该’啊?怪不得阎罗王要说你。”崔玉对她这句回答不满意,伸出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将她身体扳过来,面对自己,“怪不得阎罗王老要说你,你要是觉得什么地方没有考虑到,那就把活动重新再过一遍,直到你有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否则就不算安排好了。”
“还有啊,你要么说‘还在安排’,要么就说已经安排好了,千万不要加若一个‘应该’,这种不确定的说辞在工作中尽量不要再出现了,晓得了不?”
萧晓晓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理解了崔玉所说的问题,确实是她欠缺了了考虑,“我明白了。”
“明天阎罗王会去现场跟吗?”崔玉又问。
萧晓晓摇头,“我问过他了,他说这种小活动用不着他出面。”
“啥意思?那他是打算明天的亲子活动就由你这个新人亲自安排统筹了?如果活动中有什么问题,那应该找这个活动的负责人呢?还是找执行人啊?”崔玉一听,又免不得要给她打抱不平。
“这个我不清楚,早上去办公室找涵哥的时候,我特意问了一下,可他只说让我好好干,除了问题,唯我是问。”萧晓晓说着,小嘴不由自主地微微噘了起来。
“这个阎罗王想干什么呀?要是出了问题,他作为领导的,明知道你是个新人,这不是摆明又要坑你了?”
“坑不坑的还不好说,我只希望明天的活动全天顺顺利利的,千万不要有出任何差错、任何纰漏。”她双手合在一起,作祈愿之姿。
崔玉见她这个样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