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声说:“恶婆娘!来呀,真是,我师父在这里你又打不着我!”然后吐了吐舌头,做个嚣张的鬼脸给她。
江直歌仿佛习惯了,才不会管不知死活的徒弟,自顾自的把一块长满青苔的百斤重黑色石板掀开,里面藏着十来坛子酒,都用红绳青泥封了。一个个酒坛子整齐的摆放着,他伸手取了一坛子酒,小心的吹了吹灰尘,好像只有对着酒的时候,他才这么认真。
“灵儿你赶紧过来,那女的可凶可凶了!”姜玉泽手忙脚乱把灵儿拉过去藏在身后,对玄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灵儿,你师父呢?”揭开封口喝了一口,江直歌爽的心肺通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才问起来正事儿。
“对啊!灵儿你师父呢?你怎么会在这儿?你说这荒郊野岭的多危险,碰见坏人怎么办。”姜玉泽偷偷的瞥了一眼玄姬,还有她身边的光头和尚,觉得都不是什么好人。
“哈哈哈,小兔崽子就别操心人家了,你们几个加起来都没她安全。”江直歌想了想,继续说:“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儿啊。你师父跑哪儿去了,就这么不管你?”
“姓萧,莫不是太虚宗的人?”玄姬突然抬眼看向萧灵儿。听邋遢鬼的语气,这个萧灵儿来头不小,
而萧家……就只有太虚宗最出名。
“当然!她可是……”姜玉泽趾高气扬的准备说萧灵儿的身份。
“姜玉泽!”江直歌严肃的把他的话打断了,他看向玄姬身边的和尚,
先是愣了一下,突然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让江直歌情不自禁的放下了酒坛子,凝重的思索了起来。
“哦~你是……萧易寒的徒弟!”玄姬立马就猜了出来,再看向萧灵儿的目光渐渐不善。
“嗯,”萧灵儿诚实的点头,眸子像一碗清水,一眼就望穿了的那种。
“我可是想请你去我家玩玩呢。”玄姬笑了起来,她毕竟是魔。
魔界的强者对萧易寒,有种特殊的感觉。既想离得远远的,又想如果能从他手下走一遭。因为哪怕一招,也足够名传天下了。
无论走到哪里,萧易寒三个字,对不同的人都能引起不同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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