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至尊,可还好吗?”姜玉泽想起来一身白衣胜雪,绝世之姿的萧易寒,那时在青灵山快活的日子,也是难以忘记,以往总觉得萧易寒那样的人物,一定是极为严厉的。
却没想到,萧易寒却是他见过脾气最好的,最能容徒弟放纵的一个人了。在青灵山上无论怎么放肆,萧易寒都不曾生气,就连斥责都不曾有过。
那是得拥有多强大的自信,和掌控全局的气度才能有的度量?姜玉泽那时就觉得萧易寒真的太过遥远,尽管传说中的形象已经无人能及,可是跟真人一比还是太过逊色了。
后来姜玉泽慢慢的,就更喜欢萧灵儿,萧易寒一手带大的孩子,被萧至尊养成极为招人喜爱的性子。
和她师父一样,自信正义,洒脱通透以及超出常人的强大。却又和巅峰之上最冷最高处,无人能亲近的萧至尊不同。灵儿活泼开朗,自信大方,能吸引旁人不自觉的靠近她,跟她做朋友是一件幸事。
“嗯!师父当初在秘境,用一道灵影分身强行降临,后来修整了一年,只是那时我被仓回揍的凄惨,师父虽然帮我打了回去,却自责了很久。一直到昨天我听闻姜哥哥要回皇城继皇位,师父才放我下山的。”
说着,萧灵儿突然想起来下山的时候塞进包袱里了一瓶药。那是当时灵儿额头上一个血洞,治愈了以后却留下了个疤。师父就亲自调制了一瓶药来,专门给她去疤。让她随身携带的,其他的伤口都在师父精心照顾下,痊愈的极好。
“姜哥哥!我这里有药,是师父给我的,你身上的伤痕正好用的上!”萧灵儿翻出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来,递给姜玉泽。
“我一男儿身不必用这些,灵儿你自己留着吧,我没事。”姜玉泽摇了摇头,征战沙场的时候没法子,为了活命,不得不用手甚至背去抗刀伤,留了疤倒是没什么。生死之间,有惊无险就已经最好不过的了,哪会在意几道疤。
“师兄!我觉得你还是拿着吧,你背上……”顾萌萌欲言又止的说着,就突然有些心疼。
她以为自己在宫中周旋不易,却不想姜玉泽在外面吃了这么多的苦。若不是今夜看到了,她绝对不能信那纵横错杂的伤口,竟然出现在姜玉泽的身上。那是小时候连玄姬揪耳朵都疼的大喊大叫的师兄,如今留了那么深的疤来却不曾见他书信里透露出半分来,她都能想到得是伤的有多重,才能留下那么深的狰狞的伤痕。
“很难看吗?”姜玉泽摸摸鼻子苦笑了一声,军中哪有几个人没伤?
在军队里,伤痕被认为是一个士兵的荣耀,他和其他士兵游泳的时候,大家都一样的,汉子们还会攀比,伤少了还要被嘲笑。其实他还好,没有伤到脸,若是伤了脸,是不是……唉。姜玉泽心里叹息,闲着没事儿在他沐浴的时候整他干嘛。现在好了,都看到他满身的伤,突然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不,不是!我没说……”顾萌萌看着师兄突然落寞起来,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丑!姜哥哥,为国而战你何其英勇,我们只是看了心里难过。”萧灵儿真诚的说,替顾萌解围。
然后……
姜玉泽就被玄姬二话不说的按在床上,顾萌萌很有眼色的负责扒下了他的上衣,萧灵儿开始给他敷药!
趴在床上被死死的按着,姜玉泽明明可以挣脱,但是他安静的不想动,任由萧灵儿将清凉的药抹在他的后背。这种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难去拒绝。一股暖流划过心间,让他忍不住弯了唇角,他闭上了眼睛,任由她们在自己身上胡闹了。
渡生看着姜玉泽背后的疤痕,也不禁有几分唏嘘。贵为一朝天子,这孩子却如此不易,这是他一个人的苦,却是亿万苍生之福,渡生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玄姬看那后背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