泞的帝王面前。
求一个名字,无比狼狈却无人敢嘲笑。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你从此以后,叫陌玉吧。”
“无双,你且在此等候,朕为你伐了这荆州,给你做坟地。”
“你从我十一岁教我兵法,又随朕征战了十二年,朕就封你为十二琅琊王。待我打下了这荆州地,送给你做疆土!”说完了,姜玉泽拉起来陌玉,认真的朝以无双为首的墓土群,弯下腰,深深的鞠了一躬。
风吹过山岗,发出巨大呜呜的声音,似乎有很多人在悲鸣。
萧灵儿惊讶的缓缓的抬起,自己不受控制的右手,上面的镯子漆黑如墨,却亮了一瞬,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指凌空一点。
一阵波纹犹如水纹一样散开,拂过整片墓地,突然土里传来动静,每个土堆都爬出来一只半个手掌大小的虫子……还不待他们看清,那些虫子砰地一声化为黑雾,雾气中,米粒大小的白色光芒,幽幽的亮着。
五百个白光,慢慢的无双公子的墓碑上聚齐,凝成拳头大小光球,最终冲向了姜玉泽的胸膛。
一阵灼热感传来,姜玉泽扒开胸前的衣服,心口之上,鲜艳的红色虎符纹路,正是虎卫军的军纹!
此刻静静的出现在他的胸前,窝在他心口之上。当真伴我左右,至死不休?姜玉泽突然大悲,朝着天空怒吼
“我姜玉泽在此起誓!定踏平荆州!为我姜国儿郎报仇!如若不然,生无可安宁,死不进皇陵!”
那一声一声的怒吼,回荡在旷野,久久不绝。
而等他们走了很久之后,在那个城池里老是在夜半,回荡起一首战歌。在以后很久很久的岁月里,无论垂髫小儿还是黄发老人,经过一片空旷的野地,都能听到荡气回肠,层层叠叠,厚重又认真的歌声……
八年前,十五岁皇世子姜玉泽,前线负伤,被困城中,又重伤在床。
无双为此,第一次大发脾气,对躺在床上可能是未来的皇帝,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骂完了之后出了气,脸红脖子粗的拿着扇子猛扇风,羽毛坐成的扇子却不管用,他只能负手离开帐子,去外面透气去!
无双离开后,那一夜高烧不退的姜玉泽躺在床上,仿佛听到外面有歌声响起……
韵律极壮,歌词简短,朗朗上口。
第二天,在战歌声声入耳中醒来,姜玉泽起身去看,掀开布帘,十七岁的无双映入眼帘,他手拉着一条绣着黑色猛虎的战旗!
带着仅剩的百人守城军,他们个个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却组成虎卫,对他立下生死状,说:即使此番马革裹尸,也要护他周全,回到皇城。
后来,他们说的全部做到了,可最终却没有一个封疆拜爵。最初的虎卫连同它的军师,全部死在了沙场上,尸骨无存。
姜玉泽一夜之间变了,眉眼中不再是带着浅浅笑意和温暖,而是有种散不开阴郁和狠厉,带着隐藏不住的浓重杀气。
五百虎卫的死,尤其是痛失军师无双,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影响。
萧灵儿他们看了,却只能叹口气,这样的经历是他们不能懂的。无双是昔日里姜玉泽最依赖的左膀右臂,这还没踏入荆州,就先断了一条胳膊……这种痛苦和恨意,他们也无能为力。
终于开始打荆州了,那黑压压的军队,跨过荆州河关,直奔荆州腹地处前行!
一路斩兵杀将,畅通无阻,因为他们锐不可当。
改变了之前谨慎的打法,用超过十倍的兵力一路碾压,只用了三个月,就打到了荆州城下。
一路留下无数敌人的尸体,踩着血红的土地,高举着姜国的大旗,昂首前行。
玄姬,往生,元青治,望九蓝,梓良,鬼姬,宫羽,还有一个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