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眸光看向战场中央，他想看到那人类的悲惨结果。

“这......怎么可能？”

平原之地，像是被炮弹洗礼过般，雪花融化，泥泞的褐色地面满是沟壑，尤其是潘森所在的地方，形成硕大的深坑。

咔嚓！

盾牌松动，显露出半跪在地面的潘森，周围凭空凹下去十数米，仅剩他脚下这片狭小的土地，仿若高塔矗立。

“咳咳！”轻轻咳嗽一声，潘森低垂脑袋，望着长枪和坚盾，他感受到长枪内的力量再次点燃，头盔顶端的流苏豁然火亮。

“你们还未放弃吗？”

“哈，我也还未放弃，那我们继续！”

吐出一口血沫，潘森站起身来，赤膊的上身布满狰狞伤痕，破损的蓝色披风微微飘扬，点点灰尘和雪花沾染在上面。

他仰头看着神国之下的塞缪安亚，轻轻活动身体，长枪和盾牌再度交织身前。

“矛与盾！”

“致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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