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天天出门晃悠什么呢?一天到晚都见不着人影。”
关键是沈柠还说沈诚是特意回来陪他的,呵呵,谁信呐!
这半个月来,沈诚极其不对劲,先是郁郁寡欢,再又突然振作起来。
现在可好,一副情窦初开的模样,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这混小子,只怕是打着回来陪他的幌子,别有企图吧。
但他没有挑破。
只是默默祈祷,可别是上次那个姑娘了。
沈诚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瘪嘴道,“这话说的......你在厂里上班,本来也见不到我啊。”言罢,他快速转移话题,聊及舅舅一家,据闻他们正在吴城找房源,想搬到城里来住。
一顿晚饭,就在沈建国欲言又止的目光中,落下帷幕。
近来,沈诚着实忙碌。除却从沈建国手中接过家中琐事外,还不辞辛劳地往返于省城数次,其目的之一就是探寻省城的戏院。
这座戏院的建设批文早就下来了,然而直到今年,相关的设备和仪器才引进并投入使用。
听省城吴大的表弟表妹们说,省城戏剧院一经建成,就成为热门场所,备受众人喜爱。更是有传言称,八月份将会有一场来自粤剧团的演出。
所以,他想提前去踩踩点,说不定......有机会能带许星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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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是顾深为他引荐了一位在军事研究领域颇有声望的前辈。
对于这次难得的机会,沈诚怀着崇敬的心情,上门拜访。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书香,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地图和勋章,彰显着主人的辉煌成就。
一位目光炯炯的老人,向他展示了一些简要的军事材料和研究成果,话语简洁明了,却又蕴含着深刻的哲理,给了沈诚很多启示和思考。
这次拜访,属实令他受益匪浅。
此外,他还应苏航所托,打探市场行情,寻求潜在的商机。这方面并非沈诚的强项,但既然答应了,他自然也不会敷衍了事,只是也许他对商业缺乏一定的敏锐性,以至于他多次来到省城,却始终没有什么收获。
而沈诚之所以耐着性子一次次前往省城,一来,是因为他曾应下苏航的请求,二来,则是他也需找点事来让自己分心。
毕竟,许星刚归家,自是想过一段轻松惬意的日子。
若他步步紧逼,与万鹏何异?只怕会惹得许星对他产生反感。
故而,即便他再想见到许星,也仍竭力克制。
如今,已然过了两周,沈诚终是按捺不住了。
在晨曦初现时,沈家父子如往常般围着大院晨跑。中途,沈诚偏离了既定路线,朝城北的方向跑去。此后几日,他皆在城北徘徊,甚至连周边住宅的分布都摸得一清二楚,却一直没有靠近许家巷子。
沈诚清楚,许家白日里仅有许星一人。
然而,他不敢如此唐突地登门,亦不敢让街头巷尾的邻居们看到他,从而败坏许星的名声。
这天,沈诚揣着粮票,步伐稳健地走进粮店,向工作人员道,“同志,我要两斤精面和十斤大米。”他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背对着他正在清点粮食的许志刚听到。
果不其然,下一刻,许志刚转过身,两眼一亮,“阿诚!这声音一听,我就知道是你!”
“许叔?您在这工作呐。”沈诚故作惊讶道。
“是啊,这不是赶巧了。”许志刚热情四溢,并话赶话,主动邀请沈诚到家中做客,表示自己要给他露一手。
他家许星曾多次提及,在京市时,沈家对她非常照顾,多次留她在家吃饭。
为此,许志刚感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