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算不得书香门第吧?
什么叫周家好歹是书香门第?可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李管家一脸为难,“是夫人让少夫人在这等的。”
吴芬芳一怔,很快眼皮又往上一翻,一脸不屑一顾,“阿沅(周景墨的母亲)这个人素来心善,拂不下面子,开不了口。既然如此,这个恶人我来做!”
季凝脸上载着微笑,落落大方。
手腕却在暗自活动着,手痒极了。
要照前世她年轻这会儿的性格,肯定把这位胖夫人头上那点鸡毛全给拔了,一根不剩。
但这一世不同了,她现在是季凝Plus版,她轻眨眼眸,一副柔弱可欺,“大伯母,结婚是我们一致的决定。再说了,我和周景墨的事,大伯母插不了手吧?我至少要见到周景墨的母亲再说。”
“我是景墨的伯母,看着他长大的,我不能做主谁做主?”
胖妇人被季凝激得一副当家作主的样子,挥挥手,示意李管家赶紧把季凝送走。
“哦?”季凝挑眉,“我走可以,但周家给了三千块聘礼,现在赶我走,那就是周家悔婚在先了,这三千块,我家就不用还了吧。”
说罢,抬步就要走。
“等一下!”吴芬芳铁青着脸叫住她。
如果真赶走了她,到时候三千块记自己头上,可就不值当了。
“你先别走,进来等!”她气哼哼的,狠狠剜季凝一眼。
看见季凝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继而视线又落在季凝那硕大的行李箱上,弟媳是大学教授,最讨厌这些花瓶一样的女孩子。
算了,不给自己惹事。
等弟媳回来,一定没她好果子吃。
于是,季凝和吴芬芳一齐坐在沙发上等,过了一会儿,还未见人,先闻其声。
“混账玩意儿!我算是木匠挨板子——自作自受,阵痛十个小时,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孝子!”
“周景墨,你就是铁匠铺的料——挨打的货!”
“脸就一张,咱不能省着点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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