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这酒后劲大。”
季凝直摇头,眼里已经升腾起了一层雾气,脸颊也像是桃树上新开出花的颜色,那般粉嫩,“没事,我千杯不醉,桐桐好些了,我高兴。”
她也是忘了,前世她千杯不醉,那也是练出来的。
这具身体还并没有开始练,喝点米酒,低度数的黄酒是没啥事。
但这可是周父从酒窖里拿出来的好酒,年份越久越醇。
周景墨想着这是在家里,也就笑笑,没说什么。
可后来发现,这事情大发了——
清晨,季凝一个鲤鱼打挺,跟诈尸似的爬了起来。
刚睡醒的她黑眼圈略微有点重,但是散落下来的头发,还有这身飘渺透着仙气的睡衣,仍然无损她纯净得不食烟火的美丽。
衣服滑落了些,纤弱白嫩的肩膀暴露出来,微微颤抖着。
周景墨已经不见了,然而就在她身边,却有一条挣断的男士黑色皮带。
这明晃晃的“罪证”勾起了她昨晚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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