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一步,对着宗延黎行下士之礼,恭声拜道:“在下愿追随将军左右,为君所谋,为君所策。”
宗延黎回身看向他,弯腰伸手将其扶起道:“能得先生相助,当是如虎添翼,天下大局尽归吾手!”
袁横之死如此声势浩大,伍立人在此刻归庆,等同于是在那热油之中滴落的一滴水,瞬间便叫整个庆国炸开了锅。
宗延黎这一次可不是车马相送的,她以极刑威逼,逼着伍立人手戴镣铐三步一跪,从婺国跪着走回庆国,一跪一拜诉其恶谋,是他小人之心陷害忠良,是他贪生怕死污蔑将帅。
也是他谋策不当,贪图荣华名利进献谗言。
那三步一跪诉恶谋的伍立人,亲口所诉出来的真相宛若尖锐的刀刃,一刀一刀割在了庆国国君身上。
“昏君误国,宁听小人谗言,不信忠臣良将!”
“国君无道,百姓之难!”
宗延黎三度造势,终于整军攻入庆国,扬威立誓救民于水火。
受刑之人并非袁横一人,还有当初袁横帐下部卒,要么在婺国战死,凡是归庆的无一例外几乎全部被羁押斩首。
如今庆国已无领军主帅,只有氏族子弟临危受命。
那前来领军之人名叫钟建勋,若说此人来历与宗延黎倒是有些瓜葛,当初与庆国出战固守圆石关之时,宗延黎斗将斩了庆国一小将钟鸣,夺其宝驹宝剑,钟鸣便是这钟建勋的侄儿,如今这宝驹还在宗延黎座下呢!
钟建勋自知打不过宗延黎,故而在宗延黎派人关门叫阵之时,缩在关内根本不应半句。
宗延黎不得已只能强攻入关!
我的恶犬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