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庙捐粮以求长生者必定是数不胜数。”
“这竟是下策?”宗延黎饶有兴致点头,继续问道:“那上策是什么?”
“官做匪用,抢粮而归,再以兵马故作激战为商户夺粮而归。”公孙璞幽幽说道:“自导自演,既得声名又得粮草。”
詹皓月笑着看向宗延黎道:“就看将军想用哪条计策了。”
宗延黎啃了口饼子,就着茶水咽下一抹嘴笑道:“我倒是觉得二位先生这两条计策都可行,不若并行两策。”
在这乱世之中,百姓总该是需要信仰的,神佛之论当是最好把控的,无非就是需要一些造势的法子,这并不是什么难事,那些坐拥资产良田的最想要的就是求得长生。
宗延黎叫来了裴良和霍文启共同商议此事,并未再惊动其他人,又叫来了桑才杰让他暗中去将那神佛庙堂的事情安排下去。
另一边叫来了符嘉石,本着一事不劳二主的想法,既是符嘉石提议抢商户的,那这‘匪’自然就让他来做恶人了。
符嘉石很是乐意,脱下军甲再度做了山匪打扮的符嘉石还有些别扭,帐下兄弟们也乐呵呵的觉得新鲜。
既是山匪之祸,宗延黎并未让符嘉石带很多人去,只叫了白修筠给他当打手,以免踢到了什么铁板,再折了人手进去就得不偿失了。
此事隐秘,宗延黎不曾大肆宣扬,只让他们暗中调派人手离营,至于是要如何去打劫商户,那就要让符嘉石自己发挥他们曾经的看家本领去打听了。
宗延黎隐与暗处行策,看似每日都在按部就班的练兵,实则已经在部署了一场巨大的棋盘。
“好——!”那校场的叫好声不绝于耳,宗延黎处理军务看的眼睛都花了,溜达出来走走就听到了那校场之中围着不少人。
“那干什么呢?”宗延黎抬了抬下巴扬眉询问道。
“是乌桓的那位公主。”前边热的满头大汗的卢昊跑了过来,龇牙咧嘴的说道:“将军,那乌桓公主真是个有本事的,与彭海几位将军交手竟是丝毫不落下风啊!”
“哦?”宗延黎略有几分诧异。
虽然她早看出来这乌桓公主是个练家子,但是并未与之交手,对其的本事也确实了解不深。
宗延黎扬了扬眉道:“走,看看去。”
校场之中,赛雅手中拿着的是一个软鞭,立于擂台之上,与之交手的不是别人,正是雷吉亮。
那软鞭在赛雅的手中灵活的简直就像是一条毒蛇,叫你抓也不敢抓,避又无可避,甚是难缠的模样。
而赛雅不止是能用鞭,她竟是左右手都能用,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一把软剑,若是你近身来,便会被长剑刮到,更加让人没想到的是,她力气也不小,至少不能当做寻常女子的力量来看待。
宗延黎看了好一会儿,都忍不住惊叹,这赛雅公主不乏有一战之力。
“你们北地的公主都如此厉害?”那观看的匡行权等人,瞪眼瞧着很是意外转脸看向都哲询问道。
“哈哈!”都哲眼中满是骄傲,略有些好笑说道:“便是我也曾因为轻视公主,在公主手上吃了不少苦头。”
意思也就是没少挨打。
赛雅公主自幼便擅于骑射,别看她这软鞭用得好,其马术才是最厉害的。
宗延黎突然想到当初赛雅公主说愿为她帐下兵将,原来不是随口一说,而是她真的有这个本事。
“我们北地的姑娘性情刚烈,亦是热情豪爽,擅骑射刀剑的不在少数。”都哲笑着说道:“与你们南方的姑娘也不太一样。”
“那真是太不一样了……”匡行权默默睁大了眼。
“不打了。”虽说赛雅确实有些本事,但是到底不如身经百战的将军,耐力和战术都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