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慌,慢慢说。”易中海的语气稳重而带着一丝关切,这让何雨柱心里微微放松了些,但紧张仍未消散。他深吸口气,声音几乎低到自语:“贾张氏在我家院子里捣乱,他……太嚣张,我怕……事情会失控,我需要你过来。”
易中海沉默片刻,然后说道:“你先别动,我马上过去。记住,别和他硬碰硬,先稳住情绪。”
何雨柱挂断电话,心里有一股暂时的安定感,但随即又感到内心深处被拉扯的紧张感回升。他转头看向老太太,她依旧坐在藤椅上,手里的蒲扇轻轻摇动,眼神冷静得像深潭。他突然意识到,即便易中海过来,心理上的压力仍在——老太太的无声注视和贾张氏的嚣张挑衅像两股看不见的力量,把他夹在中间,每一次呼吸都在拉扯他的神经。
院子里,贾张氏似乎察觉到何雨柱的意图,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笑道:“哦?叫人来了?看来你还挺有背景的嘛。”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挑衅。
何雨柱的心里一阵绷紧,他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低声说:“你先等等,不要乱动。”声音比他预想的要颤,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住。心理深处,他感到一种矛盾:既想发作,又必须冷静,否则局面会彻底失控。
他蹲下身,整理篮子旁散乱的落叶,动作尽量自然,看似随意,实际上是为了让自己心跳慢下来。他知道,每一次身体的微动作都在传递信号给老太太和贾张氏,而他的心理状态正如海面上的波涛,随时可能掀起巨浪。
院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风吹动枯叶发出沙沙声,何雨柱的耳朵几乎能捕捉到每一个细微声音的变化。他感到自己的心神被拉扯成两股方向,一股是对贾张氏的防备和焦虑,一股是对老太太无声目光的压迫感。他努力告诉自己:不理、不理、不理,但心理的拉锯战越发激烈,每一次呼吸都像踩在刀刃上。
忽然,他看到老太太轻轻晃动蒲扇,眼神微微移动,仿佛在暗示什么。何雨柱心里一紧,立刻意识到:她在观察,而自己的每一分心理波动都未能逃过她的感知。心理上的紧张像潮水般涌来,他感到手心微湿,指尖发凉,胸口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别……动,我很快会处理。”他低声喃喃,像在对自己说,也像在对空气说。心理上,他在给自己编织一个缓冲区,试图用理智抵御内心的紧张和焦虑。
院子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易中海的身影渐渐靠近。何雨柱感到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但心理上的紧绷并没有解除,他知道,这不是彻底解脱,只是心理压力暂时有了一个支点。他的视线依旧不敢直视老太太,却总会在无意识中瞥向她手里轻轻摇动的蒲扇。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走来,挑衅的笑意更浓了:“哦?看样子不止我来捣乱,还有支援吗?有意思啊。”他的声音像刀锋在空气里划出声响,直刺何雨柱的神经,让他心里再次涌起一股紧张。
何雨柱的心理像拉满的弓弦,呼吸急促,手心出汗,但他努力稳定心态。他低声在心里告诉自己:“稳住,不被挑衅,不理他们,先稳住局面。”他的目光扫向易中海,内心涌起一股渴望——渴望有人能够帮自己压制局势,让心理压力不至于崩溃。
易中海走进院子,眼神稳重而锐利,直接盯着贾张氏,声音低沉而有力:“贾张氏,你到我朋友家闹事,可别太过分。”
贾张氏不屑一笑,挑了挑眉:“哦?我可没打算太过分,只是顺便来看看他到底能撑多久。”
何雨柱心里一阵紧绷,但看到易中海稳健的姿态,他的内心深处涌起一丝支撑感,像终于抓住了一根浮木。心理上,他开始慢慢调整呼吸,尽量让心跳平稳,告诉自己:暂时有依靠,可以把注意力分散到外部因素上,而不是完全被老太太的目光牵制。
他蹲下身去,轻轻整理篮子旁的落叶,动作缓慢而刻意。心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