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的话,然后就把这事抛之脑后。
紫禁城风起云涌,很快就是重阳节。
陈婉茵用欣赏的目光看完那支《桃夭》舞曲,然后太后就跳出来作妖了。
“皇帝,一入秋日,这曲桃夭就显得不合时宜了,咱们换一首歌舞吧,正红哀家给你引荐一位新人。”
弘历虽不喜太后屡次往他后宫塞人,但当着大臣的面也不好拒绝“皇额娘做主便是。”
等叶赫那拉意欢莲步轻移,从团扇后面露出那张孤傲的脸,弘历登时就看直了眼睛。
陈婉茵低下头,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她是真不明白弘历作为大权在握的皇帝,总是露出那种色眯眯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其它宫妃对此倒是颇为忌惮,后宫如今虽有争宠,但到底相安无事,也不知这新人是什么脾性,可别又搅乱后宫。
意欢唱完曲子,停下来行礼,露出完整的脸。后妃经过陈婉茵那张脸多年的洗礼,对意欢这张脸有了免疫力,也没有太大的震惊。
弘历倒是觉得新鲜,满意的夸赞“今夜歌舞甚好,你为何只念诗词。”
“臣女不喜太过热闹的歌舞,觉得古人的诗词更有韵味,须得细细品味,臣女素闻皇上秉圣祖文心之质,想来会得知音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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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欢用深情的眼睛看着弘历,她等这天等了好久。
听到这话,弘历下意识朝陈婉茵看去,果然看到她露出一个费解的神情,有些绷不住的咳嗽两声。
在经过陈婉茵这么多年持之以恒的打击后,弘历已经接受自己没有作诗的天赋了,如今乍一听有人夸自己,他第一反应是竟然是觉得不自在。
“想来你与朕的文昭妃颇有缘分,她最擅诗词书画,你们一定能说得上话来。”
听到这话,坐在下面的宗亲和重臣目光看向陈婉茵,点点头又摇摇头,两个人气质完全不同,如何能说得上话。
陈婉茵如今二十六岁,正是颜色最艳丽的时候。
她今日穿着雪青色妆花缎绣四时花卉蓝纹夹袍,戴着点翠嵌宝福山寿海花卉流苏垂珠满钿,耳戴葫芦耳坠。
这样华贵的装扮都压不住她眉眼间的愁绪和清冷,配着那张过于娇艳的芙蓉面,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叶赫那拉意欢身上更多的是孤傲,那种看不起众人的傲气,如何与陈婉茵身上的江南清愁比较。
金玉妍左右看看,心直口快的脱口而出“臣妾看着,后宫无人能及文昭妃娘娘,况且文昭妃娘娘又不会唱曲。”
“文昭妹妹虽性子冷淡,但也能欣赏那些热闹的歌舞,尤其是臣妾的琵琶,”高曦月莫名不喜欢意欢,开口帮腔。
陈婉茵不是很懂弘历这个狗东西为什么要扯上自己,原剧里他不是眼睛都黏在意欢身上了吗。
“庄生齐物同归一,我道同中有不同,皇上可莫要打趣臣妾了,省得旁人笑话臣妾,”都说到自己了,陈婉茵有什么办法,只能起身回复。
弘历被那双含情妙目一看,哪里会怪罪她,只连连让她坐下。
太后眼看弘历注意力被吸引走,赶忙示意福伽介绍意欢,福伽避开意欢的姓氏,只点出她是镶黄旗出身。
弘历顺着问了姓氏,意欢迟疑片刻“臣女出自叶赫那拉氏。”
这个姓氏一出,不止弘历愣住,其它知道真相的嫔妃也是交头接耳。
“皇上,臣妾虽来自玉氏,也曾听闻叶赫那拉氏被大清太祖努尔哈赤所灭,这叶赫那拉氏的首领金台极死前立下誓言,即便叶赫那拉氏只剩下一个女子,也会灭了爱新觉罗氏,不知这是否属实呀。”
金玉妍如今怀着身孕,自然不希望有新宠入宫,所以迫不及待就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