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了旧尘山谷,最终几经犹豫过后还是决定放弃,只是派人将东西送了进来。
或许是宫尚角早就给他打过预防针,所以眼见今日与想象中那般大的落差,宫远徵也并未表现的有任何不妥。
他只是照令将今日前来的宾客带至执刃殿前入席观礼,而自己也是乖乖的待在一旁,眼见哥哥一步步走向他人。
那紧握的双手此时此刻已不再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在为哥哥开心,但更多的却是失落。
今日之前,宫远徵的心中仍存希冀,他多希望今日打开宫门迎来的能是她,那份属于家人之间的情感,他也愿与她分享。
可这一切就只能是奢求,他明知云以抒不会来的,哪怕她来了两人必然是处于彼此的对立面的,倘若如此不如不见。
大婚仪式比想象中的要顺利的多,一切流程过完后,众宾客当中未曾有过半分的异样和纰漏。
直至夜幕降临,众人饮过喜酒后皆醉得一塌糊涂,无人在意的某个角落,有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宴中众人,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目标。
宴席中同样有人四处观望,心怀鬼胎。
宫门里便是不准外人留宿的,哪怕是今日也未曾破例,而是派了宫门侍卫将那些各门派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安全送回了旧尘山中各自落脚的客栈。
提心吊胆了一整日的宫远徵遇到了同样落单的宫子羽,终于松了一口气。
大婚已过,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宫门算是短暂性的躲过了一劫。
宫远徵是这样认为的,可宫子羽的想法却与他全然不同。在他看来如此良机,无锋却尚未出手,对于已经精心作下准备的宫门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宫子羽思绪纷飞之时,宫远徵却突然打断了他:“我哥呢?怎么不见他?”
明明刚才他还看见哥哥在到处敬酒,可就一转眼的工夫便消失不见了,直到他将宾客送出宫门,也未再见过哥哥的踪迹。
他原以为是宫子羽又派给了哥哥其他的任务,其实不然。
宫子羽一时之间有些无语,转而问他:“你说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我哥和上官浅的大婚啊……”宫远徵坦言答道。
“那你猜他大婚之夜会在哪里?”听完了宫子羽的话宫远徵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面色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回想起另外一件蹊跷事来,宫远徵忍不住问道:“云为衫呢?她今日为何不在?”
按说云为衫作为执刃夫人是不该缺席的,可今日从始至终宫远徵都未曾看见过云为衫的半分身影,自然有些奇怪。
宫子羽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又立即回道:“阿云处于孕期身体不适,我便让她留在羽宫休息了。”
宫远徵口中喃喃:“奇怪,她不是按照我的方子服下药了吗?怎么会……”
宫子羽没有回答,只是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给宫远徵留下了一句话:“今日折腾了一天早些回去歇着吧,以后只怕是要有更硬的仗要打……”
一场虚惊过后,密道里的女眷和小孩又被接了出来,月长老和宫子羽早早便来了这里。
石门打开后,里面的云雀搀扶着云为衫朝着两人方向走来。
宫子羽心虚,下意识的躲避云为衫的目光。
昨天夜里他将在远徵弟弟那里拿来的迷香点燃,让云为衫彻底错过了今日的大婚,原本以为云为衫会就此怪罪于他,可她在见到眼前之人时便毫不犹豫地冲进了他的怀抱。
而月长老也接过了云雀的手,两人示意了一下便双双离开了这里。
“阿云……对不起。”宫子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