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只见他衣饰华贵,腰间悬挂的一块玉佩更是价值连城,一举一动间尽显高雅与尊贵。这使得老鸨心中的猜测愈发坚定,确信眼前之人定是位大贵人无疑。
子墨步入大厅中央,忽然驻足,视线被台上那位翩翩起舞的花魁含笑所吸引。含笑身形轻盈,如同燕子穿梭于花海之间,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至极。她的面容绝美,仿佛九天玄女降临凡尘,一颦一笑皆带有摄人心魄的魅力。老鸨见此情景,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已至。
就在这一刹那,子墨从容地从袖中取出五十两黄金,递给老鸨。老鸨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她颤抖着手接过了金子,心中狂喜:“哈哈,又捉住了一个金主!”她急忙谄媚地说:
“公子真乃豪爽之人,我这就为您安排最佳观赏之位。”
说罢,她亲自引领子墨来到距离舞台最近的地方坐下。
此时,花魁含笑仍在台上翩翩起舞。她心中对这个世界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自幼饱读诗书,精通各种才艺的她,尽管身处于这烟花之地,却始终怀揣着一颗不甘平凡的心和必须要完成的使命的信念。
当含笑的舞蹈结束,台下的观众们都被那无与伦比的表演深深吸引,久久无法回神。子墨缓缓走向前,眼中满是赞赏,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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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舞姿真是美轮美奂,令人陶醉,难以自拔。”
含笑凝视着子墨,心中微微一震。她从未见过如此英俊且气质超群的男子,他那深邃的目光中流露出的自信与稳重,让她不由得心跳加速。
“公子过誉了。”
含笑轻启朱唇,声音如黄鹂出谷般悦耳。
子墨接着说道:
“姑娘不仅舞技超群,人亦更美。今日能得见姑娘真容,在下实乃三生有幸。”
说着,他吟诵起一首诗: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含笑听完这首诗,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暗自感叹:“此人竟有如此才情,这首诗真是太美妙了。”对子墨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公子好才气,令小女子佩服。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子墨微微一笑,“在下阴纲。”
此时,一旁的黑牛突然插嘴道:
“哎,这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呀?”
此言一出,立刻引得在场众人哄笑不已。子墨无奈地看了黑牛一眼,心中却也觉得他几分憨态可掬。含笑则掩嘴轻笑,那妩媚的样子更是让人沉醉不已。
正当子墨与含笑之间开始升起相互欣赏上之情时,彼此间有点暧昧之际,天香楼内却忽然喧哗起来。只见一位青年公子,手持折扇,身后簇拥着数名随从,昂首阔步踏入厅堂。此人乃是陇西郡豪族高家高宏彪之公子——高然。高然在当地素有“文生一士”之称,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向来自视甚高。今日于天香楼二楼包房看见花魁含笑与一陌生男子言笑晏晏,心中顿觉不悦,便下楼欲与之较劲。
高然挥动手中折扇,目光直视子墨,语气傲慢地问道:
“阁下何人?竟敢与本公子争夺佳人。”
子墨闻言,眉头轻皱,却不失风度地答道:
“在下阴纲,与姑娘仅是闲聊而已,并无争夺之意。”
高然闻言,冷哼一声:
“哼,今日这含笑已被本公子邀请共饮,识相的速速退去。”
随着事态愈发紧张,含笑心中充满忧虑,这高公子平时也是为含笑捧场的常客,双方的关系非常的熟悉和融洽。含笑万万不敢得罪这位高公子。但眼前这位公子无论是气质和相貌,还是才学和言谈都显示出高贵的身份。若两位公子真动起手来,局面恐怕难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