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和攻击能力都远超步兵。步兵的武器很难对身着宝衣的骑兵造成有效伤害,而骑兵手中的陌刀却可以轻易地突破步兵的防御,给步兵带来致命的打击。**班超一声令下,骑兵们纷纷举起连发弩箭,瞄准敌营。
“冲锋!”班超大喝一声。
紧接着,骑兵们如猛虎下山,从山坡上俯冲而下。马蹄声响彻夜空,大地仿佛颤抖。
“杀!”骑兵们齐声怒吼。
冲进敌营,首先一波连弩射杀,紧接着骑兵们纷纷掏出燃烧罐向敌人营帐扔去,又一波火箭攻击。一时间,火光冲天,敌营陷入一片火海。西羌士兵惊慌失措,鬼哭狼嚎。待班超,田粟等五个百人骑兵队杀穿几个来回时.两万敌军已经乱成一锅粥.鬼哭狼嚎,死伤大半。
此时,黑牛手持一对沉重独脚铜人,兴奋大吼一声:“儿郎们,跟爷爷杀啊!”率先冲入敌阵。大喝一声:“酒醉穿云步!”只见他脚步飘忽,身形如鬼魅般穿梭于敌军之中。一名西羌士兵刚反应过来,黑牛已冲到面前,举起独脚铜人,使出“泰山压顶”,猛地跃起,双手高举铜人狠狠砸下,那士兵瞬间被砸成肉泥。那士兵的铠甲在铜人的重击下凹陷破碎,鲜血飞溅,染红了周围的土地。黑牛毫不留情,转身又冲向另一名敌兵。那敌兵惊恐地瞪大双眼,举起长枪试图抵挡,却被黑牛一脚踢飞长枪,接着铜人横扫而过,将其击飞数丈之远。
另一名敌兵挥刀砍来,黑牛侧身一闪,顺势使出“手撕对方”绝招,双手抓住敌兵双臂,用力一扯,敌兵惨叫着被撕裂。那敌兵的身体在黑牛的巨力下如同破布一般被撕开,惨状令人胆寒。
许大马亦不甘示弱,挥舞长扑刀,施展出地狱刀法。刀光闪烁,所到之处,鲜血飞溅。他如猛虎下山,遇敌便砍,杀得敌人胆寒心惊。许大马的刀如闪电般划过,一名敌兵的头颅瞬间飞起,血柱喷涌而出。另一名敌兵从侧面偷袭,许大马却早有察觉,一个转身,刀光一闪,将那敌兵的手臂斩断。敌兵痛苦地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惨叫。
高胜则凭借云龙九式,宝剑在月光下闪烁寒芒,剑式凌厉,招式变化多端,让敌人难以招架。高胜身形灵动,如游龙一般在敌阵中穿梭。一名敌兵举剑刺来,高胜轻轻一闪,宝剑顺势刺出,直接洞穿敌兵的喉咙。又一名敌兵挥舞着大刀砍来,高胜一个翻身跃起,在空中挥剑斩下,那敌兵的大刀被斩断,接着高胜一脚踢在敌兵胸口,将其踢飞出去。
继续阅读
黑牛继续在敌阵中冲杀,又见一名敌将冲来,正是滇西。滇西挥舞铁链飞锤,大骂道:“黑蛮子,受死!”说着,一招“飞锤逐月”,铁链飞锤呼啸着砸向黑牛。
黑牛侧身躲避,同时舞动独脚铜人迎击,大喝:“看爷爷的‘泰山压顶’!”黑牛飞了起来。滇西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就地打滚,惊险避开黑牛这招凶猛无比之攻击。
滇西趁黑牛一击不中有点发愣之时,用飞锤展开凌厉攻势。黑牛沉着应对,看准时机,使出“搬到泰山”擒拿手绝招,一把抓住滇西铁链。滇西用力拉扯,黑牛却纹丝不动。黑牛猛地一拉,将滇西拉到近前,另一只独脚铜人狠狠砸向滇西脑袋。滇西躲闪不及,脑袋被砸得鲜血四溅,当场毙命。
另一边,许大马遭遇强敌滇南。滇南挥舞狼牙棒,一招“狼牙碎地”,疯狂攻击许大马。狼牙棒带着呼呼风声砸下,地面被砸出一个大坑。许大马施展地狱刀法中的“地狱狂风”,与滇南展开激烈搏斗。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十几个回合后,许大马瞅准滇南的破绽,一招“地府索魂”,一刀砍中滇南肩膀,滇南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但滇南并未放弃,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继续战斗。许大马不给其机会,冲上前去,又是一刀,彻底结果了滇南。
此时,班超率领之小组已深入敌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