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只有程师依旧沉浸在对符纹的感悟中,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干。
随着时间的推移,花无悔终于按捺不住了。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长约一尺八寸、宽一寸的箫,箫身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仔细一看,箫身上还刻着两个引人注目的大字——"程"和"花"。
花无悔挥舞着手中的箫,在空中迅速地刻画着一道道符纹。这些符纹如同彩虹般绚丽多彩,散发出强大而迷人的气息。每一道符纹都蕴含着花无悔的力量和意志,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势,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向着猊银猛烈地击射而去。
然而,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击,猊银却依然没有丝毫动作,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就这?"
就在符纹即将触及猊银身体的时候,他突然发出一阵似狼似猫的狂叫声。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撕裂整个空间。随着这阵叫声,一股强大的声浪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如同一道无形的盾牌,与符纹正面碰撞在一起。
刹那间,符纹被这股强大的声浪冲击得溃散开来,化作无数碎片,消散在猊银前方一尺处。原本气势汹汹的符纹,此刻变得毫无威胁,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猊银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松地应对花无悔,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境界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花无悔虽然是中阶巅峰的强者,但她使出全力最多也只能爆发出帝尊一品的实力。而猊银本身就拥有帝尊二品的强大实力,阻挡一个实力远不如自己的花无悔,对他来说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花无悔与猊银交手后,立刻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凡之处。她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头妖兽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它竟然称呼程文为父亲,而且实力还如此恐怖。难道是我误会程文了?他只有程师这么一个孩子吗?”
想到这里,花无悔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头妖兽并不是程文的亲生骨肉,而是他带大或者领养的。她看到程文虚影所化的符纹已经变得暗淡无比,仿佛随时都可能消失。她毫不犹豫地冲向猊银,手中的玉箫瞬间化作一把彩剑,向猊银刺去。两人在山峰上交战,四周烟尘四起,彩色的岩石被他们的气浪震成了齑粉,化作了彩色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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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两人的交手声势浩大,但却没有对程师造成丝毫的影响。他依然平静地感悟着符纹。猊银在与花无悔交手的同时,也加强了程师和符纹所在的那片空间的防御,使得他们交手产生的余波不会影响到程师的参悟。
时间在二人激烈战斗中悄然流逝,无人知晓这场激战已持续多久。此时,花无悔手中的彩剑与猊银锋利的利爪猛烈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金属交鸣声。强大的力量使得花无悔无法抵挡,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倒飞而去,在空中翻滚几圈后才勉强稳住身形。猊银则悠然自得地悬停于半空之中,与花无悔形成对峙之势。
猊银显得轻松自在,脸上毫无疲惫之色;而花无悔却有些狼狈不堪,握住玉箫的手微微颤抖着,额头也开始冒出细密汗珠,显然已经消耗了大量体力和内力。
猊银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轻声道:“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啊!我的热身运动都还没结束呢……”
花无悔咬牙切齿,但她明白自己的实力与猊银相差甚远,如果猊银真的动起手来,恐怕她早已命丧黄泉。然而,她并不甘心就此认输,于是再次挥动彩剑向猊银冲去。
这已经不知是她第几次冲向猊银了,每次都拼尽全力想要击败他,但结果都是以失败告终。若不是猊银一直手下留情,她恐怕早就被猊银那锋利的爪子撕裂成碎片了。尽管如此,花无悔仍不肯放弃,心中充满了不屈不挠的斗志。
以花无悔的机智,她早已洞察到眼前的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