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用银针激活了部分造血干细胞,就像重新点燃了火种。
接下来,只要你按照我的药方服用一个月,身体会逐渐恢复。
一个月后再回来复诊,最好是周末,因为平时我可能不在。”
中年患者此时已经相信陈默能治愈他的病,那种感觉是真实的。
他接过陈默包好的药,一行人急切地返回,准备开始服药。
病人离开后,陈默又空闲下来,他写下了一首曲子,然后亲自指导贺红玲拉小提琴。
贺红玲原本对许多细节不太了解,但在陈默的指导下,她进步迅速,完整地演奏出了《风居住的街道》。
“效果尚可,多加练习,掌握这种技巧即可,音乐是相通的,拉小提琴除了初期掌握的技巧外,最关键的是用心灵去体会,优秀的音乐能够触动人心。”陈默说。
“好的,我明白了,陈默哥哥。”贺红玲脸上流露出敬仰之情。
就在此时,一辆急救车停在了诊所门前,几名医生抬着一个身体抽搐、被紧紧捆绑的人,急匆匆地进入了诊所。
一位中年男士也紧随其后。
这两位正是昨天愤然离去的中年男士和名叫小刘的年轻人。
“医生,医生,快,快救人。”中年男士焦急地喊道。
“哦。”陈默看了看时间,已是十一点半,微笑着说:“看来狂犬病提前发作了,昨天就告诉过你们,你们却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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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为昨天小刘的冒犯向您道歉,今天我来也是为了求您治病,既然您能看出小刘的狂犬病,肯定也能治好他,您放心,无论多少钱都可以。”中年男士说。
陈默瞥了一眼抽搐的小刘。
他拿出一根银针,未经消毒,直接刺入小刘体内。
原本抽搐、想要咬人的小刘立刻停止了动作,眼神也逐渐恢复了清明,大口喘着气。
在场的众人都感到震惊,难道仅仅一针就能控制狂犬病的发作?
尤其是那些从医院来的医生,今天小刘陪同中年男士去医院做检查,还没开始检查,小刘就突然狂犬病发作,甚至咬伤了人,医院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他。
中年男士回想起陈默昨天的话,没想到真的应验了,这才明白陈默确实有真才实学。
“医生,这样就治好了吗?”中年男士问道。
“想什么呢?这只是暂时抑制狂犬病的发作。”陈默说:“倒是你,情况比他严重多了,肝癌已经到了中期,最近还偷偷喝酒,真是不要命了。”
“医生,您还没把脉就能看出来?”中年男士惊讶地问。
“把脉只是最基本的诊断方法,望闻问切都能诊断疾病,你现在肝气衰竭,已经表现在脸上了。”陈默说。
中年男士意识到这次真的遇到了神医。
“医生,那我的病还有救吗?”
“把‘吗’字去掉行吗?”陈默说:“我这里是神医堂,当然能治,就是医药费稍微贵一些。”
“多少钱都可以,求求您救救我们两个。”中年男士说。
“你的情况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比较棘手,收你三千块,至于狂犬病的,如果不及时治疗,也是致命的,三千块,给你们打个折,一共五千八。”陈默说。
“这……这么贵?”中年男士一听要五千八,顿时有些犹豫,倒不是他付不起,实在是觉得有些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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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不小了,还没悟出人生真谛呢。
你去医院,少于五千块我算白说了,能不能治好还难说,我这里保证能治好,治不好你尽管砸我的诊所。”陈默如是说。
“好的,五千八就五千八,那就麻烦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