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能够好好报答,如今能有这样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可以去做,她求之不得。
李云升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冷秋月的脚上。
看了亿眼之后,他才开口道。
“需要……需要冷长老用脚把这些葡萄踩碎。”
冷秋月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脚,又转头看向盆中一颗颗饱满的葡萄,用脚踩过之后真的还能用来酿酒吗?
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确定?”
李云升却坚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
见状,冷秋月满脸困惑:“脚踩过的葡萄……酿酒?”
“没错,这是古法酿酒,传承已久,我也是侥幸所得。”说着,李云升将云锦阁送来的那个锦盒塞进了冷秋月的怀中,“需要穿上旗袍,才能让酒更有韵味。”
冷秋月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自从旗袍送来之后,她就一直没有去看那个盒子。
没想到,李云升还是没放过她。
而且,这明显像是蓄谋已久,旗袍,木桶,葡萄……全都事先准备好了。
她深吸一口气,睫毛微微颤动。
一想到她踩出来的酒会喝到李云升的嘴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丝期待。
李云升帮了她那么多,自己如果拒绝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会不会让李云升太过寒心了。
心念及此,她银牙紧咬薄唇,喃喃道。
“我、我先去准备一下。”
说罢,她的身形瞬间消失了。
下一刻,沈昭仪将三大盆葡萄都搬到了李云升的面前。
“圣子,已经摘满了。”
李云升满意地点了点头。
“公主会跟诏狱打招呼,对你父亲照顾一二。”
闻言,沈昭仪瞬间红了眼眶。
“多谢圣子。”
卧房。
冷秋月缓缓地打开那精致的锦盒,既忐忑又期待。
当她的手指触碰到锦盒内部时,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
接着,她轻轻地拎起了盒子中的那件紫色旗袍,那丝绸般的质感在她手中流转,仿佛有着生命一般。
将整件旗袍完全从锦盒中拿出来的那一刹那,冷秋月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错愕。
她的目光聚焦在旗袍上,随后又打开锦盒仔细地查看了一番。
除了这一件衣裙之外,还有两条黑色的像是罗袜一样的东西。
可是,它比罗袜长很多,几乎快要到大腿了。
冷秋月微微抿着嘴唇,嘴角忍不住轻轻抽动了几下,心中暗自思忖着什么。
她将旗袍在身前比量起来,细细地端详着那开衩的位置。
下一刻,她的柳眉微微皱了起来,这开衩快要接近大腿根了。
望着铜镜之中的自己,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
“这都是为了帮云升酿酒……”
片刻过后。
冷秋月穿好旗袍再次站在了铜镜前,她上下打量着这贴身的衣裙,那流畅的线条完美地勾勒出身体的曲线,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她的玉手轻轻地从上到下滑过旗袍的表面,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
这件旗袍极为合身,若是没有那过高的开衩,便更讨喜了。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将两边的开衩处紧紧攥住,试图遮挡住那大片雪白的肌肤,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完全遮掩住那份诱惑。
看着地上的罗袜和绣鞋,冷秋月的心中愈发觉得它们与这件旗袍不太搭配。
罗袜洁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