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此鲜活清晰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他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可眼下,那种失控的感觉正一点点将他吞噬。
他急忙去给领头的属下传信,询问西山池畔的消息。
“云浅……”他低声呢喃,攥紧的拳头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他不能失去她,无论是人,还是她的心。
齐赫尧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生气过,站在东宫的大殿里,他简直想暴起,这个蠢货,等他上台,他一定要将她和她那没用的驸马一并赶到封地上去,再不得入京,不得插手朝政。
他第一次这么恨自己无能,他不能跟她撕破脸,她身后代表的宗室势力对他而言,同样很重要,可他方才就是不管不顾了,那又怎样,他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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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今日穿了一身深绀色的长裙,配以云纹金线刺绣,低调中透着威仪,腰间一条细窄的流苏腰带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毫发无损地从西山池畔离开,她一点也不想耽误,毕竟按照原计划,她原本想拿了东西就回去的,是齐觉域按着她在这里歇息了一晚。云浅想着也是,现在赶回去也不是办法,还不如休养好了再上路。
再者……她觉得,若要弄明白天珠的契结症结何在,恐怕还得问问齐觉域才行,她感觉他必然知道些什么。
……
夜里的寒意悄然钻进了寝殿,仿佛连空气都透着一股凉意。云浅缩在被褥里,手脚冰冷,忍不住往身旁那人怀里挪了挪。男人的身体像个火炉,炙热得让人安心。
齐觉域并没有动,只是躺在那里,呼吸平稳,任由她如一只贪恋温暖的小兽般靠拢。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檀香,和寝殿里的寒气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云浅忍不住深吸了一口,似乎这样也能多汲取一些暖意。
云浅的这具身体被先前的那位云浅养的有些不太好。云浅给自己把过脉,气血有些亏虚,于是这天气一凉,她的手脚也跟着发冷,幸而现如今有了个现成的热水袋来了,你别说,这还挺好使的,可以持续发热。
快穿:不好啦夫人她又带着球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