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前按住被子。
“小眠乖,不踢你,这里暂时不用你了,先自己一边玩去。”
“哦,好。”
支开小眠,陆忘问女诡:“你能保持理智?”
红衣女诡连连点头,什么都交代:
“我不是这里的居民,我是游戏里的诡,有理智,有自己的生活的那种,噩梦级,是昨晚被系统投放过来的,每天需要杀死一个人交业绩。”
“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昨天负责这里的诡告诉我,说这间病房有个目标玩家,超帅的,有胸肌和腹肌,我对八块腹肌和大胸没有抵抗力,就……来了……”
没想到对方不但超帅,还超危险!
陆忘语气恢复温和:“来,跟我念,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不该贪图男色,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诡,认真杀人。”
女诡低头跟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不该贪图男色,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诡,认真杀人。”
“不够真诚,再来一遍。”
“哦……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不该贪图男色,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诡,认真杀人。”
“眼神再诚恳点,要发自肺腑。”
“好好好……”女诡揉揉眼睛,用这辈子最真诚的眼神看向陆忘:“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不该贪图男色,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诡,认真杀人……可以了吗?”
“嗯,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了,帮我去做件事吧?”
女诡激动点头:“请说,一定做到。”
陆忘拿出装过「命」的红色塑料袋,递给对方。
“拿上这个去城香北苑小区,找一个白胡子老头,然后告诉他……”
陆忘将下午从太平间里听到的事大概总结了一下,告诉女诡,要她全部转告给白胡老人。
作为一个外来人,以及作为一只诡,从哪个角度陆忘都不会插手秀安城的事。
但还是应该让事情结束,出去的钥匙应该就隐藏在结局中。
所以,就让那些居民自己做决定吧。
“记住了吗?”
“记住了!”女诡狠狠点头。
“那走吧。”
女诡压住脸上的喜色,转身就跑,拉开病房门时,陆忘又喊住了她。
“哦对了,好摸吗?”
“什么?”
“我啊。”
病房门打开一条缝,微弱灯光照到女诡脸上,她神色复杂,抬起手握了握,似乎在回想当时的感受。
“嗯……好摸,很有手感……啊!”
一道红光闪过,女诡触碰过陆忘的那只胳膊,直接被斩断,掉落在地。
陆忘坐在病床上,抬手收回了血线,神色冷漠地看过来,猩红双眸泛出嗜血戾气:“占了我的便宜还想全身而退,你也配?还不快去!”
哎,还是没忍住,自己出出手了。
……
次日,陆忘在清晨的清新空气中睁开眼,脸颊一疼,睡得仰面朝天的白猫又一脚踹了过来。
算了……她还只是个孩子。
陆忘抓住猫腿,把猫倒提在空中:“起来吃饭啦……”
“喵喵喵!”
“饭在哪?”
“来啦!”
房间里的一猫两人同时从梦中惊醒,顶着惺忪的睡眼,在病房里稳稳找找。
陆忘起床,把白猫放到一张凳子上,从硬币空间里拿出臭豆腐给她吃。
至于老人和道长,一个吃流质,另一个,陆忘塞给他一块大饼。
张道人大口咬着热腾腾的饼,好奇道:“一米兄弟,你这吃的从哪来的?”
“我也有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