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那人听不清屋里的动静,只觉得似乎突然安静下来了,刺破门棂纸看了一眼。
马蒙知道门外有人在查看他们的情况,心里愈发警惕,索性背对着偷看之人,把姜清言挡的严严实实。从那人的视角只能看到黑衣男子肩上搭着的一段雪白藕臂,香艳无比。
马蒙一边吻着她,一边注意门外之人的动静。那人怎么还不走?
想了想,他抱起姜清言往里面走,试图用红帐挡住那人的窥探,他可没心情让别人看他的活春宫。
姜清言紧紧攀着他,从他的神情中判断出门外监视的人应该还没走,也故意做出勾人的样子在他喉结处亲了亲,给他打掩护。
到了屏风后面马蒙才放开她,顺手把佩刀一甩,哐当一声,外面那人吓了一跳,还以为被发现了,一时连呼吸都放轻了。
但仔细听过去并没有听到出来抓他的脚步声,反而隐约听到浴桶水花翻涌的声音。
没想到马参军这么猴急,这么快就要进入主题了,竟是个莽夫,那人又放心了。
听着屋内传来剧烈的水花翻涌声,外面听着只觉燥热,看来这马参军是真的……战况正酣啊……
再留下来也没意义了,还容易被发现,那人索性拿银子请小倌留意马参军离开的时间,自己便回去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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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走了吗?”姜清言蹲在屏风后看马蒙搅了会儿水,还奇怪他怎么突然玩起水来了,马参军也不像是孩子气的人啊。
“走了。”马蒙甩了甩手上的水,刚刚被水一激,那股躁动倒是慢慢平复了。
“还是马参军聪明,来屏风后挡住就看不到了……”姜清言笑逐颜开。
马蒙内心疯狂叫嚣:什么时候成婚啊!再这样下去他得出问题了……
“这该死的孙胜,忒是无耻下作……连人家房里事都惦记,还派人偷看……”
姜清言恨恨地啐孙胜,马蒙在旁边也一脸冷肃。等抓住那老贼,必得让他好好尝尝他马蒙的手段,不然都对不起他这段时间飞速提升的自制力。
马参军欲求不满的后果很严重。
“明天你再走吧马参军……”姜清言握着他的手摇了摇,她一点也不想独自一人在这种地方过夜了,这种日子还是尽快结束的好。
“当然,明天肯定要有风言风语了,怕不怕?”马蒙抚上她的脸轻声问她。
“不怕,有你陪着我,我什么也不怕。”姜清言眼睛亮晶晶的,满眼都是对他的信赖倚重。
“我会永远陪着你。”马蒙心头极为熨帖,他不太会说甜言蜜语,只能抱抱她,别的他会用行动证明的。
另一头的孙胜正在暗自发火,抓来的几个女子都不如他的意,此刻又听了这人的汇报知道马蒙正在春宵一度,还是跟他看上的美人,心里简直扭曲了。
“都尉息怒,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毕竟是寒州地界,咱们无正当理由就来寒州,而且还没去参拜廖刺史,实在不宜张扬行事!”
“老子知道,要不然能让他一个小小参军捷足先登?这要是在咱们宛州,马蒙一个司法参军还敢跟我抢女人?”孙胜恶狠狠地摔了筷子,心里憋屈至极。
自从来了寒州就处处受阻,现在连个青楼女子都弄不来,还要看一个司法参军的脸色,被他掣肘。
“都尉,这也是好事啊,本来咱们还担心这马蒙油盐不进,如今看来,这马蒙也不是不好女色,就是对女色的要求比较高而已。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只要这蛋有了缝隙,就好趁虚而入拿捏他了……”
孙胜觉得这话说的极有道理,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想不出来也就不想了。
他本就是花钱买的斜封官,自己又不敢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