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
她是被县民兵总指挥部的民兵,从中苏边境线的边防站带到县里的。县里又把她转交给原下放单位丹顶鹤公社,由公社决定:让她回到丹顶鹤大队劳动。
坐在她身边的妹妹乔阿葭,是从雪山兵团专程赶过来看望姐姐的。
马车上的周边,坐着大队干部和民兵,现在只能腾出一个人的位置,大伙招呼着让叔叔坐在那里了。
鲁大胜看我没有位置坐,便走过来,把我抱起来说道:“没办法……人太多了,就让孩子在乔阿蒹那儿挤一挤吧!”
我爬上马车,不客气的挤在她的身边。她穿着红格衣服,头上围着毛围巾,满脸泪痕的向我友好的苦笑一下。
然后,她又开始诉说喊冤:“连长啊!我冤枉啊?我是迷路了,误入了边境线啊!”她重复着向马车上的每一个人喊冤诉说……
一路上,她哭笑无常,申冤不断。
听声音,她的嗓子已经沙哑了。
看模样,她的眼泪已经哭干。
当乔阿蒹,解开围巾清理头上的冰霜时,我看清了她的全貌。可以确定,她就是我们在小饭馆里见过的那个上海女知青乔阿蒹。
她身边的妹妹乔阿葭,手挽着她的手,无奈的陪着她一起哭,一起喊冤诉说。
看见了她们俩,我便想起了那个天津知青,是不是身陷囹圄?
未完待续 (三)
沪荒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