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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书记像父亲一样与她拉开一定的距离,坐在一条小河边上,望着清澈的河水流向远方,他便感慨激昂起来:“阿蒹,咱们相识是缘,可相爱却是错,我们之间隔着一条距离的河。你在河那边,我在河这边。河水缓缓的流,时间匆匆的过。思念渐浓,我,没有你不行了,我的心都碎了……”
乔阿蒹闻听,忽然让她刮目相看。万万没想到,这个高书记不是个土老冒啊?他有文化,有修养?要不然,他是有感而发不出来的,带有男子气概,重情重义的感慨……
乔阿蒹从小就缺乏父爱,小时候她看见别人家的父亲,带着心爱的女儿走在马路上,她都能羡慕人家的哭出声来。
那天,她看见了高书记感觉到特别亲切,改变了以往的看法。
很快,到了晚上乔阿蒹就做了高书记的俘虏。在某宾馆的一个房间里,两个人缠绵了在一起。了一碗咸淡相宜热热乎乎的豆花一样。这是一种非常强烈的满足感,乔阿蒹感觉到,就像突然的被人开发了一样。高书记的感觉是自己更加强大、神圣和神奇。
两人发生了男女关系, 乔阿蒹不得不承认,是她心甘情愿的把第一次给了高书记,是高书记让她变成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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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阿蒹以为,这样以后,就没有人骚扰自己了。
结果,还是出事了。也不知道何奇从哪儿听说了,高书记和乔阿蒹好上了,并在城里租了房子住在了一起。气得何奇扬言:要和高书记同归于尽。他跑到城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回来就把乔阿蒹的行李扔出青年点的大门外。从此,他的精神失常状况和抑郁症明显加重了。
经过县医院的检查,何奇已经患上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鲁大胜怕他闹事,听从高书记的指示,把何奇派到了三道沟修水库……
乔阿蒹突然想起何奇便问道:“高书记,你知道何奇是怎么s的吗?”
高书记听见乔阿蒹问何奇,先是一惊,然后便轻松的回答道:“何奇s了,你不是也去了,也看见了吗……公安局的人说,他是为了省钱,去扒火车回上海,结果被冻s了!”
“不会这么简单吧?一个大活人,难道他不知道扒火车的危险吗……从东北到上海这么远的路,不被冻s也得被饿s啊!”乔阿蒹挽惜的说。
“好了,好了,宝贝!咱们不唠这些不愉快的事了?”高书记转移话题的说。
乔阿蒹沉默了,她看出来了,高书记不愿意听见何奇这个人名字,但也不敢确定何奇的s与他有关。
“乔阿蒹同志,我想跟你唠唠关于你们学校的人事安排情况……好吗?”高书记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乔阿蒹看着高书记要唠正事儿,便说道:我知道了,副校长是薛香莲,兼职音乐课老师。 鲁大胜和王东升是学校辅导员,陈东东兼职体育老师……”
高书记闻听惊讶的说:“你怎么会知道呢?今天上午我才跟鲁大胜说呀?”
“薛香莲,我虽然跟她不熟,但是她唱歌好听。”
“不光是她唱歌好听,现在她又跟鲁大胜处上对象了。所以,就让薛香莲担任学校的副校长和音乐老师……你看如何?”高书记介绍的说。
“什么,鲁大胜又处对象了?他不是和王二妮在一起吗……你们男人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随便……”乔阿蒹感觉到惊讶。
“没办法,她王二妮迟迟的不怀孕呀?鲁大胜的老娘急着抱孙子啊……”
乔阿蒹闻听,王二妮怀不上孩子呀?忽然她想起来什么,便惊讶的说:“孩子……孩子?你还不知道吧!当初鲁大胜还想要咱们的孩子哪……”
“什么?鲁大胜想要咱们的孩子……”高书记还没有把话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