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玺冷淡地说,
“回不回来是她自己的事。
她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假结婚也是郗琰钰需要操心的。
至于那三个人,她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那就继续做下去。
我不缺妈,她也不必为此觉得对不起我。
她唯一对不起的是爷爷、奶奶、大姨和舅舅。
她的自作聪明让爷爷奶奶担心了19年,操心了19年。
她要真心有愧,就回来好好尽孝,回来补偿大姨。
至于‘执天宗’,”
祁玉玺的眼里是杀意,
“这种臭虫般的存在,自然要趁早铲除。”
凌靖轩在祁玉玺的嘴上亲了一口,说:
“我就知道你不会介意,但肯定会气她的自作主张。
不过她的顾虑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也属正常。
那时候家里有孩子,她怕给家里人带去麻烦甚至是伤害,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她因为郗家主而避讳古武者的事,在我看来,恐怕不是简单地回避。
可能另有隐情也说不准。”
“那是郗琰钰的事。”
祁玉玺又站起来,拽凌靖轩,
“我的阳气早就用完了。”
凌靖轩借着祁玉玺的力道站起来。
突然胆大包天地把祁玉玺横抱了起来,快步往楼梯走,嘴里说:
“师兄都要热爆掉了!
你要再不出关,师兄就真的要爆掉了!”
祁玉玺没有从凌靖轩身上下来,他咬住了凌靖轩的脖子。
凌靖轩呻吟一声,直接跑步上楼。
很快,二楼传来一声关门的响动,整个别墅安静了下来。
滚到床上的两人,根本等不及脱掉衣服,直接上手撕。
祁玉玺身下的床单瞬间就变得破破烂烂。
两人舒服的呐喊在隔音良好的卧室内响彻。
饥渴了许久的阴寒之气,汹涌着朝着阳气传来的地方涌去。
火爆了太久的灼热气息,迫不及待地去寻找那些能令它降温的东西。
冷热相遇,阴阳结合;
乱了疯了,癫了狂了。
快爆掉的欲望被冰凉包围,就如沙漠中的鱼儿跃入江河。
可温度虽说降了下来,心智却更加不受控制。
阳气勃发,祁玉玺的丹田飞速地运转。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丹田,饥渴地吸纳阳气的呜呜声。
分开的双唇再次贴合,凌靖轩储存了好几个月的阳气足够浇灌几天几夜。
冰冷的丹田被炙热的阳气包围,祁玉玺被熏得昏昏欲睡。
凌靖轩在意识模糊的人耳边说:“安安,我爱你。”
祁玉玺只是更用力地抱住对方。
可对凌靖轩而言,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回应。
接下来,凌靖轩不再说一句话。
身体力行地向他的安安表达他深深的爱意。
※
淋浴的水流哗哗作响,过了一会儿,淋浴停了。
凌靖轩从淋浴间内走出来,拿过搭在淋浴间门上的浴巾擦头、擦身。
浴室的镜子正对的是一面玻璃墙。
镜子透过玻璃,正好可以照到大床。
床上,一人正沉沉地睡着。
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凌靖轩拿起放在床位的内裤和家居服穿上。
房间的窗帘隔绝了屋外的阳光。
穿好衣服的凌靖轩没有打扰刚吸完阳气的人,安静地离开了卧室。
走出两步,凌靖轩的耳朵动了动。
他走到楼梯口,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