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点亮了这个鼾声如雷的屋子,一个士兵推开房门,看到眼前的一幕,捂着鼻子十分头疼。
“将军?两位将军!”士兵深吸一口气,赶紧进屋推了推,口水直流的敬长安和路小乙。
“嗯……啊?什么时候了?”路小乙揉了揉眼睛,艰难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一地的狼藉,迷糊的说道。
“今日您要去看那最大商舵的帐目,还有讲辞书!”
士兵赶紧打开窗户,让其空气流动起来,拱手行礼说道。
“快快快!起来起来!别往了正事!”路小乙猛的惊醒,他踢了几脚敬长安,说道。
敬长安伸了个懒腰,揉着肚子慵懒回复一声,便去洗漱。
士兵等到两个将军走后,看到了床底下还有一人,便试探问了句。
“谁?”
刘禾已经在他进来之时醒了过来,特意趴在了床底,他这样说道。
“和你一样,不过陪将军喝酒了!这里我来收拾就是!”
士兵叹了口气,无奈摇头离开。
刘禾听脚步远了,这才出来把书箱想办法藏好,开始打扫屋子。
敬长安和路小乙两人,将过场走了一遍,能说的东西,说的头头是道,直到傍晚这才回到了房间。
房间已经被整理的十分妥当,刘禾一个人写了一封东西,就等着二人回来。
“你这是?”敬长安将怀里偷偷带过来的吃食放在桌子上,看着刘禾面前的书信,疑问问道。
“我给你写的约定,这个地方我不能久待,我还要继续潜伏呢!”
刘禾将自己的大名写上,直接用墨水代替印泥,还把自己的手盖了上去。
“这没必要吧!”敬长安将书信内容读了一遍,眉头紧在了一块,惊呼一声,刘禾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到敬长安身边说道。
“天地可鉴,你我以及路先生都在,你就放心好了!哥当年在你的父母面前发过誓言!”
路小乙没有说话,他明白刘禾的用意,开始从身上翻找银子。
他将自己的一切,全部拿了出来,敬长安扭头一看也开始翻找,刘禾笑着接过二人递给他的银子,点了点头,直接离开。
敬长安将书信收好,趴在桌子上,一脸愁容。
“好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过几天刀疤脸过来,就把东西交给他,送回大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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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佑皇城,新修的乾宫里,一对父子坐在蒲团之上,打着同样的盹。
“你们爷俩出奇的一致,是什么意思?”
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颂完了经文,转身看向大佑帝君和大佑的小太子殿下,有些生气道。
“哎呦我的好皇后啊!我和这小小子昨天打了一天的猎,真的很困!”
左廖从蒲团上起来,将依旧打盹的大佑小太子,搂在了怀里说道。
“你啊!可能就是这天底下最不着调的皇帝,该有的礼数都没有!”
皇后娘娘起身走到左廖身边接过了小太子,白了一眼左廖说道。
“这可就五十步笑百步了啊!普天之下谁敢白我?还不是您嘛!”
左廖将太子给了皇后,将她们送了出去,自己出正门,看到了火急火燎往这边赶来的大内总管。
“陈公公,慢一点!”左廖心情不错,下意识提醒说道。
“老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寿无疆!”
“免礼,平身!说吧!何事?”
左廖下了台阶,一旁等候的宦官们还没过来,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行离开。
“大商那边送过来一书箱的奏折,还有路大人和白将军联名信件!已经让老臣带到了浮云楼!”
左廖眼前一亮,他直接拉着陈宫宫两个人跑了起来,后面一大批宦官赶紧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