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燃众连连摆手说道。
丁晴风出营骑马,向蓼国腹地进发。
“冯念慈一直以来让我看不透,这个事怎么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呢?想不通!”黄燃众落座,看着书桌上,那封刚被翻找出来的烫红喜报,有点困惑,自言自语道。
“柏温好些没!”敬长安坐在柏温身边看着他有些颓废,拍了拍他的肩膀询问道。
“贵人我好多了,应该是体质虚的问题,看到了些幻觉吧!”柏温挤出个笑容,轻声道。
“难怪!你不信神仙鬼怪,那天应该是吸了太多那种气味,一下子压垮了身体。”敬长安点了点头道。
“这个我不同意,本来就有神仙的!”何不谓摇头说道。
“你还有脸说,柏温有这个情况,还不是你害得?吃不到东西,再加上天天照护你!”敬长安瞪了眼,何不谓不屑道。
“你说是就是嘛!对我这么凶干嘛!”何不谓一脸委屈的样子,坐在柏温身边,对着敬长安做着鬼脸说道。
“这个是怪我的贵人,与何不谓没有关系,你们忙你们的,我还是觉得有些乏,想睡会!”柏温摇了摇头,拍了拍敬长安的手,笑着说道。
敬长安和何不谓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离开。两个人百无聊赖,想着丁晴风应该和黄统军说要事情了,便打算过去瞅瞅,两人还没走到黄燃众的行营前,就看见黄统军一个人在营帐口,伸着懒腰,何不谓低头来回看着营帐里的地方,对着敬长安轻声说道。
“人没了!怎么回事?”
“啥?走了?”敬长安低头看向何不谓小声说道。
“对啊!我瞅了半天,营帐里也看了个大概!没人了!”何不谓再次确认后,抬头说道。
敬长安有点摸不到头绪,便直接从一处营帐旁出来,走到了黄燃众身边,行礼问好。
“柏温怎么样?”黄燃众点头示意,询问道。
“好多了,可脸色依旧差,统军,我结拜大哥呢?”敬长安拱手回复后,又想了想说道。
“他?美得很呢!走了,他有别的事情,你进来一下,那个伸头的何不谓,去把宗旗叫过来,我有事找她!”黄燃众摇摇头,对着敬长安说道,还不忘提醒了那个只顾头不顾腚的何不谓。
何不谓连忙去找黄小娇,敬长安还没明白黄燃众第一句话是什么含意,却被黄燃众拉着进了营帐。
“你过来,看看这个!”黄燃众拉着敬长安,走到书桌旁坐下,敬长安一眼就瞅到那桌子上那张烫红的喜报,心中直打鼓,果不其然,黄燃众把这个东西递给了敬长安笑着说道。
“这是?”敬长安拿着喜报不好意思打开,询问道。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黄燃众笑着说道。
敬长安艰难的打开喜报歪头,歪头用眼看了一遍,突然扭头过来仔细阅读了好几遍,以为自己看错了。
“没错!就是这样!你的结拜兄弟下手可真黑啊!”黄燃众躺在椅子上轻敲桌面说道。
“这混蛋,也不说一声,统军他在哪?”敬长安喜笑颜开,将喜报好生折好,笑呵呵的问道。
“滚回去完婚啊!还有打劫老夫的彩礼!”黄燃众揉了揉脸,苦笑着说道。
“他自己不会挣吗?凭什么给他钱!”敬长安笑着说道,明显是一句玩笑话。
“哎呀!这句话爱听!会说就多说点!”黄燃众哈哈大笑道。
“什么事这么高兴”,黄小娇换了一身衣服,外披军中的甲胄看头发还有些湿润,应该梳洗了一番。
“何不谓出去走走!”黄燃众知道何不谓嘴巴大,还爱咋呼,便指名道姓的让一脸笑意进来的何不谓,一脸茫然的出了营帐。
“咦!这是谁的喜报啊!”黄小娇看着敬长安手里有张烫红的喜报,快步上前,敬长安脸一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