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不碍事,本宫以前确实做的不妥,还希望两位忧国忧民的大志者,不要太介意!”
“是是是!里面请里面请!”康沛起身点头,对着蓼国太子殿下,再次鞠躬行礼,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还是带着他往营帐里去,何不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蒋玉明却有一肚子火,何不谓对着站在那里不动的路小乙,行礼示意,路小乙点了点头,依旧站在原地。
蒋玉明走到路小乙面前,恭敬行礼,刚要说话,路小乙却先说道。
“别不分场合,给自家主子丢脸,你刚才说话的声音我站在这里都听到了,俸禄不要了?”
“有吗?”蒋玉明有点疑惑,看向将马匹交给候在一旁的士兵最后才来的敬长安,询问道。
“对啊!你的俸禄可能后年年初才有吧!”敬长安捂嘴傻乐道。
“啥?您说啥?我这么冤的啊!”蒋玉明傻了,直拍大腿,苦着脸哀嚎道。
“这也算在丢脸!”敬长安没有几步折返回来,拍了拍蒋玉明的肩膀,指了指他面前那些都这咧嘴笑话自己的士兵,好心提醒道。
“我完了!”蒋玉明捂着自己的脸,跟在路小乙和敬长安的身后自言自语道。
蓼国太子陈梁献和张贵以及康沛老将军,在行营中对着新做齐鞍城堪舆图,开始选择进攻方向,敬长安起初不想去,可是路小乙非要拉着他一起去旁听,敬长安坐在椅子上,笔直笔直的,看着三个人说了一大堆,特别官方的话,有点汗颜。
路小乙就相对轻松很多,因为他听不懂!他很佩服陈梁献,因为他说的那些话,听着应该是特别正统的番言,和两个地地道道的旧番人,沟通一点障碍都没有,又看了眼头上有些出汗的敬长安,便知道敬长安也会番言,便觉得有些奇怪,他那里知道敬长安和一个地地道道的番国人一起生活过,听的懂番言是太自然不过的事情,只是敬长安觉得太过于庄重了些,这种一目了然的堪舆图,要是他自己选择攻城,绝对是从地下那个挖出来的甬道进去,中心开花,四处绽放,拿下这个城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再者说实在觉得不放心,也可以兵分两路,一队负责假装攻城,一队潜伏在甬道里,同时出现,可有奇效,用得着还要掐算日子,推算时间,攻城!尤其是易守难攻的城池,不用奇法,依靠老天爷,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敬长安实在忍不了,这种半吊子的纸上谈兵,直言不讳的将自己的心里想法全部说了出来,还附加了一句,让在场都有点恍然大悟的话。
“对付恶人,用得着如此怜悯的手法?干就行了!舍得一身剐,去他奶奶的。”
三个被敬长安好像是数落了一顿的人,看着自己准备的一大堆东西,又看了看那悬挂在那里的堪舆图,想着敬长安刚才说的那些话,确实如此,想的太多反而作茧自缚,这样也给了那些胡人太多准备的机会,三个人一起将手里写了很多的东西,一下撕掉,重新看起堪舆图,就当第一次想要攻下齐鞍城,开始各抒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