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也同意了,还去跑到黄燃众的屋里请示一下,黄燃众劈头盖脸的将敬长安一顿痛骂,最后才说了一个“可”字。
路小乙发现自己酒少了,在一处街道拐角,等到了敬长安,伸手要钱,敬长安依旧如故,各种打马虎眼,路小乙气的牙板生疼,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整治敬长安,无奈摇头,心里打的算盘便是回国之后,好好敲一敲他敬长安大哥的竹杠,佑国的酒,可比夏国的好太多了。
金利及在屋里闭目养神,张贵敲门,等到一声应答,这才推门而入。
张贵询问金利及,是去还是留,金利及想都没想,便直接答应,还说了二城的所有布置,请求他们能够给自己一个机会,说不定还可以兵不血刃,在吃一座城池。
张贵觉得需要问问别人的意见,先离开了一会,过了不到一刻,路小乙、庞金山、康沛、敬长安、张贵,四人便来到了金利及的房间。
五个人在屋里从晌午一直谈到傍晚,敲定了两个城池的进攻方式。
用过晚饭,金利及便恢复了短暂的自由,是敬长安以自己的名义担保下来的,金利及一开始是拒绝,可敬长安再三请求,他才松了口,两个人在街道上,无所事事,何不谓从一旁闪了出来,和金利及自来熟,敬长安有些诧异,不过一想也是,太过于拘束,反而适得其反,就没有制止何不谓与金利及勾肩搭背。
两个人有说有笑,反而让敬长安显得特别突兀,敬长安放慢脚步,双手抱头,抬头看着天气的那个月牙,思绪万千。
一路走来,终于等到了快结束的那一天,希望以后,夏国能够披荆斩棘,忘却悲伤,像佑国一样,破茧重生。
天涯海角有穷时,高举火把望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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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蹲在白莲城远处,看到了胡人士兵,昂首挺胸,被人带出白莲城,往其他方向离开,他们确认是自己人后,转身离开。
三人没有骑马,全靠腿脚功夫,来到了惑林城,直奔守城楼上而去。
三人慢慢走到,一处紧闭的房门,在两人中间的那个,服饰色调略微不同的蒙面男人,轻叩房门,门内有人应答,这才推门而入。
单膝跪地,直言道。
“蹉跎城不战而败,青白驳甲上将军金利及降了!”
“哼!果然靠不住,说过他心太善了!哥哥你还不听!”
一个穿着紫色长衫袍,腰围单孔熊皮带,脚穿,制式熊头战靴,脸上有一道醒目刀疤的男人,冷哼一声,扭头看着身旁带着赤红獠牙面露的男人,生气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二弟,通知守城将领,按第二个军令,集合起来,做破釜沉舟之战”
“知道了!大哥,要是我,我直接就打过去,斩杀金利及,这个无用的东西!留他就是祸害!”
陀叁气不过,拿起放在自己身旁的三环大刀,站起来一刀砍断两个人面前房屋的大门,转头看向,那个从来没有拿下面具过得结拜大哥喘着粗气怒道。
“硬仗没有这个打法,你安排后别回来了,在城里自己散散心吧!”
那个带着赤红獠牙面露的男人,站起身来,走到陀叁面前,将他敞口的衣服,给系上,轻声说道。
“知道了!”陀叁将刀背在身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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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大雾弥漫,原本应该出发的三军,被迫推迟,何不谓和敬长安以及金利及,只和路小乙打了个招呼,便偷偷向蹉跎城摸了过去,看看能不能借大雾,收奇效。
三个人隐约可见蹉跎城,便摸着城墙,乘着换岗之际,成功潜入了蹉跎城,三个人便暗自窃喜,特意兵分三路,找寻他们军中的辎重,最好是粮仓,一把大火烧了去,那么可以剩下很多事情,他们只能不战自降。
可雾实在太大,摸到军蹉跎城,他们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