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黄小娇一嘟嘴巴,有些生气说道。
“好嘞!咱们走,回家回家!”敬长安长呼一口气,认真的对着黄小娇说道。
“这还差不多!”黄小娇点了点头,这才专心看着前方。
没过多久,何不谓便从颠簸的马背上,醒了过来。
“什么情况?哎?我怎么动不了了!”何不谓想揉眼睛,发现胳膊动不了,定睛一看,自己抬头就是浓密的马鬃,大叫道。
敬长安和黄小娇同时拉了拉缰绳,马儿吼叫了几声,慢慢停下,敬长安从马背上滑落下来,开始给何不谓松绑。
“哥?这是什么意思?咱们要去哪里?”何不谓从马背上,被敬长安拉了下来,他活动活动筋骨,看着周围荒无人烟的地方,拉住想要上马的敬长安,疑问道。
“回蓼国,出事了!”
敬长安认真说道。
短短六个字,让何不谓如同被雷电打中一样,抖了好几次机灵,他在想说话,却看见敬长安上马,和黄小娇骑马已经走了很远。
何不谓摸了摸腰间,自己的宝刀还在,便什么也不管了,整理了一下,马背上的东西,上马开始追赶前面的二人。
来时百物阵阵青,归时黄沙处处有。
三人行马,路过那些城池,心里很是难受,城门打开,偶尔能见到一两个,在抱着木头,艰难行走的老人,衣衫褴褛,还是夏季穿的薄衣,可秋一过,他们又该如何。
敬长安这一次直接选择了充耳不闻,用鞭子抽了两下马儿,使马儿加快了速度,他紧盯着前方,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黄小娇也没有办法,他们带的东西真的不多,何不谓回头望着那些放下手里东西,看着他们离去的人,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缰绳。
三人行了一天一夜,在一处无名山丘,点燃了篝火,马儿比他们先入了梦,静静地在那里。
黄小娇依靠在敬长安的身边,说自己先眯一会,敬长安等了一会,这才指了指何不谓身边的包袱,何不谓拿起包袱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敬长安从里面挑了两件衣服,把包袱小心垫在她的头上,黄小娇轻轻哼了一声,眉头紧皱,敬长安小心把衣服给她披上以后,轻轻拍打她的肩膀,等到黄小娇没了动静,这才起身离开。
两个人坐在离黄小娇稍微远一些的地方,何不谓这才开口轻声询问道。
“出什么事了?”
“从不同的地方,传过来急信,明君可能在伽罗山被囚禁了,带头的叫刘禾。陈梁献指名点我火速回京。”
敬长安捡起地上的一块小树枝,在地上写着‘刘禾’二字,苦笑说道。
“刘禾?这我怎么听的这么耳熟……不对啊?他不是您的哥哥吗?清明观的一个堂主,他怎么可能自断前程,囚明君?他疯了?这不是把你也害了?我不信,这是刘禾干出来的事情……或许是同名同姓呢?”
何不谓脸色有些不好看,他百思不得其解,看着那个正在地上写字的敬长安,歪头分析说道。
“你看看这封信,觉得有没有问题?”敬长安从怀里把信掏了出来,递给何不谓,看着地上的字,低头说道。
何不谓将书信打开,默读了一遍,开始翻看信件,发现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折叠好交还给敬长安,哑口无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年我又过得很不安生,明年也不知道又是什么样子,自从我拿起刀来,一大堆事情如同潮水一般,将我吞噬,我手起刀落,我苦苦哀求,我挣扎再三,对我好的人,走了不少,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敬长安将面前的刘禾,写出来,用脸轻轻拂去痕迹,再书写出来,再拂去痕迹。将小树枝,丢到篝火里,揉着脸叹气说道。
“哥没有你的经历,但是我也过得并不是太好,有娘生,没娘养,是一个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