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去说,便直言道。
“禁军人马不多吧?就不能找个地方过去不就完了?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有起不了什么大作用,杀那帮小鸡,用不上你们这么大的刀啊!”
路小乙觉得有些惊讶,这禁军有多厉害能够拦这么多人马,不让回家,吃惊地说道。
“路先生有所不知,顶禁军与谋反同罪,那帮家伙就是一根筋的愣头青,接的什么命令就是什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这也是兄弟我,不辞而别又灰头土脸回来的原因!”
庞金山一提到这里,脸上的五官拧巴的像个菊花,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对着路小乙诉苦道。
“原来如此,不过你可知道敬长安现在在做什么?为啥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有就是我看黄统军脸色越来越难看,是不是你们大蓼出了什么事情啊?”
路小乙觉得现在正是能够套话的好时候,摆着一副特别好奇的脸,看着庞金山认真说道。
“不知道,黄统军好几天都不曾来过我这里了,不过我听蜂鸟营的一个侍卫说,好像敬长安传过信,说那个真刘禾坐上了白鹤官,假刘禾现在还在大蓼某个地方。”
庞金山丝毫没有发现路小乙的别有用心,喝了口热茶,慵懒地坐在那里,直接说道。
“这样啊!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们要想办法回去,于情于理,这个时候不回去,可能真的有别有用心之人,找你们事情怎么办?”
路小乙接着话茬,认真说道。
“找!让他找,我反正心没了,墨染公子不要我,太子肯定也不放心我,你以为我是担心回不去?并不是,我是害怕我这帮兄弟,会被强行拉散。”
庞金山实在扛不住心中这种恶心感觉,对着路小乙倾诉说道。
路小乙这才明白庞金山内心有多少煎熬,原来他和黄燃众并不是同一个皇子的部下,他有些地方不明白,为什么黄燃众会在这种情况,还能与庞金山和睦相处,自己的明公都已经打的不可开交,而他们两个只是脸上不悦,如果有事还会替对方着想,他有些怀疑,庞金山并没有和自己说实话,可从他的动作,语气,眼神,路小乙根本无法推翻自己的猜测。
可有什么地方不对,他就是想不起来。
庞金山看着路小乙端着茶盏,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心里以为是自己说的太多了,让这个算无遗策的城主也有些吃不准,便说道。
“没事的,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我回不去,这些都是自己胡思乱想的胡话,莫要在意,喝茶喝茶吧!”
“啊?好好!来喝茶!”路小乙从自己思绪中回来,赶紧附和说道。
两个人一直喝到茶无味,路小乙才离开,庞金山便叫人将衣服洗一下,然后放到自己的营帐里即可。
路小乙回到自己的营帐,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竹筒,赶紧打开,眼睛瞪的老大,赶紧拿出一张特制的纸,赶紧写了一封信,亲自跑到他们佑国的联络点,让他们想办法将信传回佑国,必须让左帝过目。
“商以定长安,夺而不得,必杀之!阿善笔。”
路小乙回到自己的营帐已经日落西山,他心里一紧,疼痛难忍,蹲在地上干呕起来,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赶紧回到营帐,点燃油灯,将自己特意让人弄来的文案,再次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了起来,路小乙认为自己绝对漏了什么,有些东西根本说不通,无论是李齐傲,还是墨染,亦或者是这个刚刚才知,一步便登天的刘禾。这三个人之间绝对是有什么共同的目的,刘禾原本只是一个小小堂主,一辈子也就那个样子了,为何会突然受到大蓼圣人的赏识,一下给了这么大一顶乌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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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禾与敬长安分别以后,自己回了京都,进了自己的府邸,还没洗漱,一个人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刘禾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