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作用,幻听郎君也不敢妄下结论,只能先拿到烽火令,再说也不迟。
李齐傲和臧剑两个人,一直守在老阁主的身边,闭塞太久,很多东西都不清楚,李齐傲仅仅觉得幻听郎君他们实在太过于厉害了些,他一个入仕多年的人,没有做到的事情,他们做到了。
三个人走到下芍城门,守城将士竟然亲自下来,给他们打开了城门,臧剑认识守城兵将,可现在换了个生面孔,臧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幻听郎君用眼余光看到了臧剑手指拨动木珠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心中差不多明白了一些,没有理会,反而让李齐傲走在前面,给他带路,自己放慢了脚步,与低头仿佛心里有事的臧剑,走在了一起。
臧剑心开始狂跳,他强忍着,一直想要抑制心中惊恐,可根本做不到。他头上开始出了汗,幻听郎君给他的压力如同大山,对于从来不杀生的臧剑无疑是最为致命的。
“臧剑!”幻听郎君冷不丁地低声道。
“啊?……是!”臧剑迟疑了,他心里是又急又怕,硬着头皮回答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还是你期盼的苏淼那个傻将军,迟迟不来,以至于心急了?”
幻听郎君停下脚步,拉住臧剑歪头玩味地看着臧剑,微笑低声道。
“属下不敢,属下……”
“早早收了你那个还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心吧!大蓼注定会死,从他们放弃敬长安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步入死亡了,你现在应该好好想想,是证明给我看,你有用,还是证明给大蓼看你是个好人,前者你能活,后者你能死,你选一个吧!”
幻听郎君的瞳孔颜色变成了暗红,他露出了獠牙,给臧剑看了看自己衣服里的那两把腥红剑,说道。
“我……我选择前者,我错了,请幻听郎君责罚!”
臧剑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地上,磕头致歉说道。
“原谅你了!起来吧!你是明事理的人,再有下一次,你的人头随时会离开你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的身体。”
幻听郎君恢复正常,将臧剑拉了起来,替他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快步前行。
臧剑头上全是冷汗,他的后背也全部湿透,感觉格外的冷。
三个人终于来到了李齐傲的府邸,幻听郎君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寒酸的地方。
李齐傲有些汗颜,打开自己所谓的府邸大门,走了进去。
“这也太过于简单了一点,李齐傲你手握的权利,难道改善自己生活的能力都没有吗?”
幻听郎君看着三间茅草屋,心里一阵难受,破天荒的关怀问道。
“俸禄很低,我都用来去养活死士,自己住的也不算差,这够好了,三间房子……”
李齐傲自己说着说着,也说不下去了。
“苦了你了!大事成,我会上达天听,让你得到你应得的!”
幻听郎君点了点头,拉着臧剑坐在院子里的石头凳子上,认真说道。
李齐傲拱手行礼,便自己去了左侧的屋子,点燃了屋里的蜡烛,开始翻找起来,他找到了父亲送给自己的一个小盒子,父亲送他时,说让他在自己让他开的时候,才能打开。
李齐傲将东西打开,定睛一看,心中大惊。
这两个烽火令,竟然是九蟒逐日的浮雕,中间留白,竟然是商国文,‘敬’字。
“这敬长安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这个烽火令是……”
李齐傲还没看一会儿,手中的烽火令就被悄然而至的幻听郎君拿在手中。
“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他是九蟒山门最后的遗孤!我毫不掩饰的说,我也曾是他们分舵的一名甲级杀手!可世事难预料,自从那个小子出来,九蟒门便金盆洗手,可他们手里有多少黑暗,怎么可能会洗的干净,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