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自己便又说道
冯晓和黄燃众两人一同看向丁晴风,丁晴风这才分析说道。
“敬长安现在可以说是佑国皇帝的亲人,商国于蓼国中间有佑国在,倘若想要去攻打蓼国,必然想要去借道而行,而敬长安在蓼,佑国皇帝岂能答应,让自己亲人陷入无休止地战争中,于是商国想到了一计良策,离间蓼国圣人与敬长安的关系,在找到合适的时机,将敬长安送到大佑,佑国帝君没了后顾之忧,商大事将成!”
“理是这个理,可老夫还有一点不明白,异瞳人与我们是宿敌,他佑国皇帝会如此,偏袒他们?不怕天下人耻笑与他吗?”
黄燃众点了点头,可关于这个事情,有一个最大的漏洞,他想不明白。
“倘若他也想借敌之手,统一江山呢?”
冯晓如同梦中惊醒,看着丁晴风和黄燃众说道。
“夏国完了,商辽本是同根生,大蓼一灭,佑只可倾尽全力与之抗衡,这江山便可以一人为主,天下大同!”
丁晴风笑着说道。
“此计甚毒啊!这才几十年的太平,又要血雨腥风!”
黄燃众感叹说道。
“统军,您又说笑了,自圣周王朝四分五裂以后,这几百年来,何时有过真正的太平日子?”
丁晴风拱手行礼,认真说道。
“丁晴风,现在令你为三军前羽将,带领五千兵马,赶到光州,传令下去,磨刀练马,赶至夹子关,严防死守,二弟,你带着你的蜂鸟营,想办法把金南山至福隆山,已经被抹掉的城池夺回来!”
冯晓深吸一口气,认真说道。
“领命!”
“领命!”
陈梁献坐在御书房,一个人坐在用马车改的座椅上,被人推入房中。
“朕不是说了!不许人打搅!怎么……”
“圣人!我是郭温!”
陈梁献赶紧起身,特意拿桌子上的手巾,给自己擦了擦脸,这才跑了过去。
郭温拱手行礼,陈梁献对着后面两个人,摆了摆手,两个人这才行礼告退。
“你怎么来了!多休息休息,你这伤太医说,只要静养,也许还能站起来。”
陈梁献蹲在郭温身边,抚摸着他的两个被牢牢固定好的腿,认真说道。
“圣人,臣知道您现在万念俱灰,可李齐傲和人屠还在大蓼,臣以为我们应该将这两人干掉才是!”
郭温点了点头,认真说道。
“打得过吗?敬长安也被掳到了佑国,靠三个老将军,怎么和他们斗?况且李齐傲熟知朕所有的暗部,百如山就是这么没的,朕……”
陈梁献一想到这里,便哽咽起来,他的志向已经被人屠成惟觉全部打碎,再加上百姓得知自己登基,纷纷拖家带口远离蓼国,陈梁献没了斗志。
“圣人,还记得我们第一篇大智慧吗?”郭温看着陈梁献这个样子,十分痛心,艰难吞咽口水后,颤声说道。
“可朕……”陈梁献哽咽着。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书中自有大智慧,为何圣人不能够放下不该有的执着?这道理圣人站在制高点,看的自然比温清楚,陈家几百年的基业,难道真的让我们去当千古罪人吗?”
郭温死死拉着陈梁献的手,正色道。
“可朕……”陈梁献强忍着哽咽,看向郭温,依旧说不出来半句话来。
“陈梁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