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剃成了骨头架。
“好狠好刁钻的刀技!”
敬长安心里突然炸出一句话来。
男人腾空而起就是一飞脚,敬长安和那具骨架同时被踢飞了出去。
敬长安滑行了足有一丈这才停了下来,敬长安将那骨头从身上推开,脱掉凹陷的甲胄,摸了摸胸口,有鲜血缓缓透了出来。
“这么大的力气,刚开始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敬长安揉了揉火辣辣的胸口,艰难起身,心里嘀咕道。
那男人诡异的扭着身子,手中刀对碰起来,隐约还有火花,敬长安深吸一口气,开始想着破解之法。
男人两臂低垂,喉咙里仿佛有痰似的,一直在那里咕噜着,他看到敬长安脱掉了甲胄,像是一条饥饿的野兽,快速的奔了过来。
敬长安横刀在胸,想要和他硬碰硬,男人出刀了,敬长安去格挡,可敬长安在下一秒就被男人那快到看不见的刀技,差点给剃了血肉。
敬长安用尽力气,一拳打飞那个男人,自己也一个踉跄,单膝跪在地上,敬长安的胸口全是大小不一,流着鲜血的口子。
敬长安一手拄着满是血污的子虎刀,低头看着胸口,又看了看翻身站起来,双臂低垂的男人。
敬长安缓缓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全是刚才那男人出刀的动作。
男人扭着脑袋,看着敬长安单膝跪地一动不动,便更加的兴奋,他吼叫了一声,往敬长安这边奔跑过来。
“你是鬼怪,我斩鬼怪!”敬长安猛然睁开眼睛,侧过身子,挥刀就砍,不过敬长安没有去砍这个男人的头,而是他拿刀的双手。
男人的药效也从这一刻,消失不见。
“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
男人跪在地上用力的吼叫着,敬长安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他的手血流不止,男人用嘴咬着甲胄里面放好的布条,勒住自己的一条胳膊,他又用嘴抽出另一条,将自己的另一个胳膊,套了起来,他的眼皮变得十分沉重,他用尽力气将两个胳膊死死捆住,这才两眼一翻,倒在了血泊之中。
敬长安艰难站起来,看着那些停滞不前,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的杂碎们,后者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敢动弹。
路小乙他们遇到了一帮端着弩箭拉着弓射杀逃跑女子的一队人马,二话不说上去就和那些弓箭手,贴身而战。
百湖和千山冲的爱谁都快,杀人的手法,让那些举盾抽刀杀敌的那些佑国兵瞠目结舌,原来女人狠起来真的无人能敌。
那些侥幸活下来的女子,她们相互报团,看着她们眼中的希望狠狠地抽打那些虐待她们的魔鬼。
“等等等等!我是商国前车将军的手下,来使不可杀我!”
男人看着自己的弟兄一个一个被人夺取了命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高举着说道。
路小乙走了过来,一把拿走了那男人手里的牌子,看了一眼愣住了,他认真的看了看,对着百湖和千山招了招手,百湖将一个男人分了尸体以后这才走了过来,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看了看点了点头说道。
“看样子是真的!”
“对!来使不可杀我!如果杀了我们!你们没到京都就会被前车将军干掉!”
男人看着路小乙他们的脸上有了些纠结,腰杆子就硬朗了许多,拍了拍腿上的灰尘,便站了起来说道。
“我有说认你的什么狗屁前车将军了吗?”
路小乙确认了牌子的真实性,马上知道了这帮人目的是什么,将牌子丢在了地上,向百湖伸了伸手,百湖识趣的将匕首刀递给了路小乙。
“你想做什么?你……”
男人还没说完,路小乙便划开了他的喉咙。
“你就是个探子,很不凑巧我是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