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给你试试刚调的东西了!”
妙湘眉头微皱,白了一眼依旧不敢看自己的幻听郎君,用手打开了一个罐子,用自己的小拇指指甲装了一些,蹲在幻听郎君的面前,送在幻听郎君的嘴边,用最灿烂的笑脸,说着对于幻听郎君来说,最毒的话。
“额!也不算太熟,他的武学境界我看不透,原本只是觉得他和我是一路人,可到最后才知道他的境界已经看不到……”
“说重点!!”妙湘一手捏着幻听郎君的下颚,另一只手的小拇指插在了幻听郎君的嘴巴里,快速收了回去,有些生气说道。
幻听郎君嗓子如同着火了一般,他疼的在地上打滚,头上慢慢透出豆大的汗水,还发着恶臭,幻听郎君全身湿透了以后,突然感觉身体不在疲惫,抬头一看,妙湘依旧盯着自己,他这才老实底下头,跪在地上说道。
“有!是蓼国将军的女儿,他们俩的感情没话说的!白寻刀又是一个专一的人,应该不会……”
“哦!你回去吧!回去以后用冷水洗一下身子,去了什么古怪的地方?水都臭了,还用热水洗澡?漠豹儿就不管他,他六门之人,拉肚子就让他拉吧!”
妙湘站了起来,叹了口气,直接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事情,幻听郎君赶紧夺门而出,头也不回。
幻听郎君边走边闻已经身上的味道,果然如此臭,他便又去洗了澡,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他就穿一件短衫和一个宽松的裤衩,直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漠豹儿回到自己的屋里,老是能够闻到淡淡的臭味,还没想睡觉,肚子里好像两军对垒,他赶紧去出恭,一来一回去了七八次,他最后是等到了两个夜岗过来的士兵,把自己搀回屋子里的。
脱光自己的衣服,用水洗了洗,一头倒在了床上,两眼一闭,鼾声便起。
妙湘吃过饭菜,坐在自己的书桌上,用手摸着那两三道痕迹,仿佛白寻刀就在自己旁边,妙湘一闭上眼睛,白寻刀的眼睛,白寻刀的身子,白寻刀那在不认识自己的时候,挺身而出的无谓精神。
可这一切有什么用呢?
妙湘作为毒蝎,她不可能拥有自己渴望的东西,她只是一把刀,而大商国深处的那个持刀人,是不可能让她恢复正常。
“何来情深奈何缘浅!并不是你白寻刀太过于出彩,而且向你这样的人,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能不喜爱吗?”
妙湘呆呆地坐在书桌上,玩弄着手中的小罐子,自言自语说道。
天明,攻蓼的大商斥候,纷纷集结在一起,带头之人,点了一下人数,心中大惊。
“怎么回事?一百人,怎么就回来了一半????”
“不知道!这路上邪门的很啊!兄弟们要不是跑的快!就被一个昼伏夜出的白色鬼魅干掉了!”
一个后背甲胄破了个大口子,身上还有不少刚刚结疤的男人,对着带头人认真说道。
“你们是负责从哪里到哪里的堪舆?”
带头人一愣,眼珠子转的贼快,想了想说道。
“驰北!那边林木众多,守将没有弄明白是谁,当我们还想更进一步之时,夜晚一个白色如同猿猴的人,冲了出来,折了我几个弟兄,我才跑了回来!看方向应该是光州那边的,我也是刚刚才到,这才看见去光州的那一批袍泽们,没有一个回来的!”
那男人吞咽口水,缓缓说道。
“这光州是大蓼的粮仓库,来者不善啊!你们谁带的有传信鸟?先写一封军书,其他人和我一起在去探探光州虚实如何?”
“干就对了!大商武学昌隆!”其中一个人从自己背后的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罐,将一只特别小的鸟儿拿了出来,给了带头人。
“这?这么小?”带头人一看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把鸟拿出来的这个蒙面之人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