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蛇还觉得,黑暗下来后不再懒洋洋,像是充满了精力。 除此外,危险近在咫尺的现在,眼镜蛇还想到了初高中时代、那些类似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 其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肖红这女人。 自离开学校步入社会后,眼镜蛇自问一生处事算不得好,但都冷静。唯独对着两个女人时例外,也无一例外的算是栽了,分别就是肖红和昆兰, 胡思乱想了许久,下面药店的动静越来越明显,那刺破神经的威胁感越来越近,从感知中,某种东西即将从不良少年说的那个洞口窜上来了。 到此眼镜蛇才停止了胡思乱想,自问了一句“我现在像是有点傻,喔哈哈哈……我特么甚至不确定是药吃多了还是没吃够……我甚至不在在乎自己怎么样了,却有点当心那团火会死在这寂静岭。” “下面的鬼东西……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没回答也没动静。 眼镜蛇不确定是不是把下面的怪物问懵逼了? 但眼镜蛇是认真的,张子民那杂种可恶可恨之处无与伦比,但他的存在导致了眼镜蛇不寂寞也不孤独,像是有了个盼头似的。同时要不是因为他,肖红并不会在这个末日中被照顾的很好。 稀里哗啦—— 忽然一个体量不算太大,从体型上明显是“母的”暗夜猎杀者以惊人的声势,从地板的洞口窜了上来。 漆黑的环境中,两只血红色毫无生机的眼睛,犹如猎食前的野兽,死死的盯住了靠在角落里的眼镜蛇。 “呜——” 它肺部深处,隐约喷出了那腥臭又雄厚的气息,像是雷声炸响前的那隐约的沉闷之感。 啪—— 被捆着的手腕一扭动后,眼镜蛇手上的捆扎带应声而落,并冷下脸来道“你在嘲笑我吗?” 没有回答。 不确定这是死亡之前的对持感,还是怪物在崩溃? “你不需要有神志,也不需要听懂我在说什么。但我相信你可以做到最原始的感知,因为你有最原始的嗜血性。” “你不会懂得什么是‘刀’,但你会逐步理解到我手里的东西能杀死你和你儿子。” “我有七把刀,自商机厂一战送回肖红后,不知是不是药吃多了,我的手和思维变得有些不稳定,处于藏剑状态,每次想抽刀之际,手和思维就会变得不稳。” “但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从你进入我的感知范围后,我的手竟是不在颤抖,变得非常稳定。且我感觉到身上其中一把刀,正在震颤召唤!” “这把是专杀畜生的刀,它像是忽然活了过来,并首次统一了我神和意的战线。” “我自己也不确定这是什么一种状态,哪怕只是正在召唤我,却感觉已默契了很久,融为了不可分割的个体。” “这种强烈并深入骨髓的感觉,我甚至不能控制,是它控制我。就像你不能控制你的嗜血,是嗜血控制你那样。我只是在等着特定的刀对我发出召回,让我的手不在颤抖,让我的嗓子不在发出‘我哈哈哈’的怪笑。” “于是,我把这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力量称之为难知如阴!” “这是个相当有趣的地方,就在刚刚,那个乌云遮星,伸手不见五指又极其诡秘的时候,其中一把刀在召回我,之前的颓废感退尽。” “奇怪的在于,这把刀在白塔堆之战时没醒觉,导致我被两个你的同类追的犹如丧家犬满城乱窜。” “但就在刚刚,它第一次醒觉了。第一次使用前,我会把它定名为眼镜蛇用之横行于末日暗夜的阴刀,难知如阴的阴。” 神神道道的自语说话间,眼镜蛇手里出现了一把并不长,且非常狭窄,比较适合于刺的刀。 他想想又补充道“你听不听得懂并不重要,我眼镜蛇一生行事何须对你个怪物解释。” 就在这时,寂静的外面忽然出现大力出奇迹的动静,像是某条子犹如丧家犬似的落在了街道上。 嗖—— 眼前的怪物竟是没管眼镜蛇,反身从洞口窜了出去。 这尼玛怎么回事! 眼镜蛇好不容易克服了对寂静岭的恐惧,并预热似的铺垫营造了一种“阴刀”状态。 却是也不好判断,那怪物是害怕这把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