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有什么事本姑爷兜着就是云云,惹得一众家将感激涕零。
顾北着实收获了好一波忠诚。
常小来更是大手拍着胸口,向被打的家将保证不会有什么麻烦,如果新乡伯要找麻烦,自然会先找顾北。
听得顾北一脸黑线,不过想想他是为自家家将出头,方才作罢。
常小来的说辞,加上姑爷的保证,才让家将悬着心放了下来,一行人向马球场行去。
顾北与常小来离开后,自然不会注意到身后女子那双怨毒的眼神,一直死死盯着他们的背影。
他们走后不久,一队人马又骑马到了北军辕门外,见到这番情景,其中一名身穿锦袍的中年男人连忙翻身下马。
“韵儿,这是怎么了?为何慧聪他们这般样子?”
来人正是新乡伯郭皋,他今日也约了同僚来看马球比赛。
叫韵儿的女子一见郭皋出现,立刻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委屈“老义父,你再不来,韵儿就要被人给欺负死了!”
“韵儿有话慢慢说,究竟怎么了?”
“呜呜,方才慧聪陪我刚刚行到这辕门处,就有一下人贼眉鼠眼,窥视于我,慧聪就让护卫教训了一番那下人,谁知道那下人还有帮手,后来军营又冲出来几个粗鲁军汉,不仅对韵儿出言不逊,口出秽语,还将慧聪打成了这样。
义父,你可要替韵儿做主啊!发否则韵儿不要活了,呜呜”
叫韵儿的女子添油加醋,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番,自然将所有责任推到了常小来他们身上。
见女子哭得伤心,郭皋心都要碎了,旋即变得怒不可遏。
“何人如此大胆,居然羞辱某的小韵儿!来人啊!去辕门那里问清楚,查出是什么人所为,给某把人抓出来!”郭皋朝手下下令道。
当下便有手下跑去了北军辕门处,向守卫辕门的士卒询问情况。
不多时,就见那手下脸色难看的走了回来,犹豫了下,附耳到郭皋耳边,小声耳语几句。
郭皋听完手下的话,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心中暗自思索。
怎么会是他?今日这事不好办啊
郭皋得知殴打他的义子的,其中居然有顾北之后,不由踌躇了起来。
如果仅仅只是郭慧聪和那些护卫被打,郭皋肯定是哈哈一笑,只当此事没有发生。
可自己最疼爱的韵儿在面前不住哭泣,就让他有些坐蜡了。倘若就此作罢,他在韵儿面前,可就有些颜面全无啊。
但真要追究,且不说事实是不是真如韵儿所言那般,即便是,他又能拿顾北如何?郭皋不想多事。
这顾北虽然不在朝中为官,但却是简在帝心,可见之前程。
而且郭皋还知道,这位顾北在白府可不是一般的赘婿,他名下的产业遍布全应天,加上有老公爷,此事还真不好办啊!
“义父,怎么了?为何不说话?快点让人去把那群贱民抓起来,韵儿要亲眼看他们受到惩罚!”韵儿见郭皋半天不动,又开始做委屈状,拉着郭皋的衣袍撒娇。
郭皋更觉得头疼,只能压低了声音,将顾北的身份告知了她。
得知真相后,叫韵儿的女子此时也不哭泣了,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煞是难看。
她这才知道,原以为只是一些贱民以及军汉闹事,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老公爷的孙女婿,这倒让她吃了一惊。
不过韵儿扭头看到郭慧聪脸上的红肿,心里又开始别扭起来。
“义父,这事就这样算了?镇国公的孙女婿也不能随便打人啊,你看慧聪脸上这伤,我瞧着都心疼。”
郭慧聪在一旁身体抖如筛糠,自己刚才居然骂了镇国公的姑爷?此时听到夫人的话,他很想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