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斧锋再次划破苍穹,仿佛天地审判,末世降临,掀起的漫天烟尘,令天地失色,只留下那犹若远古神魔一般的身影。
“大秦赢曦公子,帝十九子,魔神也。”
这一幕成为了传说,百万秦军成为了传说的见证人。
他们会将这个传说祖祖辈辈地流传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人力可胜天,天遮不了他的眼,地掩不了他的心,众生埋首倾听着他的意。
……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
百万秦军,不知谁先吟诵起了战歌,接着万军齐鸣,抒发着内心的热血,响应着大秦战神王赢曦的诛峰之举。
……
风停了,珠峰死了,叹息之墙成为了历史尘埃,大秦的步伐永不停歇。
……
乌拉尔山、乌拉尔河,大高加索山脉下,袒露出欧洲风情。
苏伊士运河沟通着地中海和红海,现出非洲的热情。
巴拿马运河上,北美洲和南美洲露出了白人女子的娇羞。
……
白令海峡、德雷克海峡、丹麦海峡、直布罗陀海峡、直布罗陀海峡……
处处可见黑发黑瞳。
这个时代,叫做黑色时代。
……
三年后的夏天。
兵魔神的脚步缓缓地停顿在了咸阳城郊。
七洲定,天下平,大秦为唯一帝国,史称日不落帝国,亦称夜不眠帝国。
咸阳宫中的景色依旧。
张达的眼神依旧平静,走入那间祥和的御书房,看到了那躺在卧榻之上的大秦始皇。
张达躬身道“赢曦拜见父皇。”
嬴政好似未觉,依旧沉沉地安睡,打着轻微的鼾声。
张达静静地杵立,静静地凝视着床榻上已经早生华发的嬴政,心里道“你老了。”
……
时间流逝。
斜阳透过窗户射入御书房,照到卧榻老者身上,令他缓缓地睁开眼眸。
“你来了。”嬴政缓身座起,依旧睿智而又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张达,“你做到了。”
张达拱手道“赖父皇信任,儿臣才能凯旋归来。”
嬴政笑了笑,忽而说道“这太子之位恐怕是无法给你了。”
张达无喜无悲地凝视着嬴政,好像一点都不关心太子之位似的。
嬴政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张达看了一会,终究叹了一口气,说道“朕本以为自己便是千古一帝,没想到在朕有生之年,这个想法就被你无情打破。”
“这个天下是你打下来的,这个位置也只有你能坐得。”
张达拱手道“天下未定,父皇缘何说出如此颓废之语?”
嬴政迷惑不解地看着张达,惊疑道“这天下还有那方势力敢与大秦争锋?”
张达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嬴政说道“天下九州,大秦不过占据七洲,还有两洲未定。”
嬴政定了定神,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那两洲。”
张达转首看向高耸天际的兵魔神,说道“远古之时,有九洲之说,天下大乱,蚩尤铸造兵魔神定鼎天下,然则九天玄女下凡,联合黄帝大败蚩尤。”
“可见天下九洲之说,并非空穴来风。”
“天界当为英灵故乡,冥土当为凡魂归处。”
“不统一这两洲,何来天下一统之说。”
嬴政面色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