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头闹事,连累我娘被官兵打了,伤的很重,在家躺了近一个多月,不能下床。”
何梦娇问道“那伯母是深受伤痛之苦,你应该抓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才是啊?奇怪了,你在哪边抓的药?抓药给你的人,也要望闻问切对症下药啊”
徐至在一旁看出了薛阿檀的端倪,笑道“薛兄弟,你一定是怕官府通缉你,偷偷地去药铺抓的药,而且你也不明白伯母的病症,就胡乱抓了些补药回来。”
薛阿檀笑道“徐大哥,你猜的不离十,是这样的,那个抓药的当时问我要什么药,我就说我需要一些补药,救命的补药,他再问我我也说不清楚,他打量我一番,就给我抓了这些药回来。”
何梦娇骂道“世上的人还分富贵贫贱呢,难道药就不能分很多类吗?吃错药不但会延误病情,有时也会要命的。”
薛阿檀打趣道“何梦娇,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也懂医术了,我们在路上还小瞧你了?”
何梦娇满脸地不高兴“薛大哥,你也太小瞧人了吧本姑娘从小就生活在恩州的神农山区,我们那的人不能说是尝尽百草,但也能分辨出药材的寒热和用途。”
薛大娘见何梦娇这个女孩,不但长的美丽,而且特别的细心,又见她和徐至十分疏远,和自己的儿子十分亲密,心中更是暗暗欢喜,忍不住说道
“阿牛,你就是个实心眼,不会说话,娘也相信何姑娘说的话,你以后要好好跟她学着点”
薛阿檀见母亲如此说话,不再和何梦娇争辩了,而何梦娇听了,更是羞红了面颊。
何梦娇问道“伯母,你们这里应该有田七红花这类的药材,这些都是极好的化血止痛的良药,要不明天我们上山采一些回来,给伯母治病”
薛阿檀说道“我们这蚬山中有一个彩蝶谷,那里什么花草都有,我们明天可以去那采药”
徐至说道“那我们明天就去彩蝶谷,薛兄弟领路,何姑娘识药,我就负责背药回来”,何梦娇见徐至说了,不便在薛大娘面前和他斗气,也只好说好。
薛大娘听了,心中暖洋洋的,又有些担心道“大娘明白你们的孝心,可是那蚬山凶恶的很,山高林密的,又有很多野兽会伤人,你们还是不要去了吧”
何梦娇笑道“不瞒大娘说,我和这位徐大哥,都会些武艺,就是一只老虎豹子什么的,我们也能轻松对付,大娘您就放心好了,我们三人结伴而行,又是大白天的,应该不会出事情的”
薛大娘见何梦娇如此说,也不好再去阻拦她,只好一再嘱咐她要小心,又要薛阿檀要好好保护她。
徐至和何梦娇两人见薛大娘同意了,又和薛阿檀煮了一些稀饭,徐至先端给薛母吃了一些,三人也跟着吃了一些,总算是解了肚中的饥饿。
三人吃完晚饭,徐至和薛阿檀在外间打一个地铺睡下,而何梦娇则和薛大娘同塌而眠,四人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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