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提携指点!”
了因懒洋洋地半躺在床上,总算哼了一声“好说!”
了颠在几名弟子中年纪最幼,与安敬思相仿。他见安敬思在众人面前有些害羞,不太说话,连忙跑到安敬思的身边,说道“小施主,你也是跟他们一起从外面来的,我叫了颠,你叫什么名字?”,安敬思爽快地告诉了了颠,两个孩子就毫无顾忌地去一边玩耍了。
了空就着徐至的身边坐下,问道“徐施主,你们是从江南金山寺来的么?听说你们千辛万苦来到少林寺,方丈和至信禅师却不想收留你们?”
徐至答道“是的,我们兄弟三人走了很远的路,才来到少林寺,没有想到临近山门了,还和至信禅师和了尘师父在瓜田李下生了一些误会!我们不是少林弟子,方丈他们不收留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
了痴听了,叹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我们还以为你们在瓜地里偷吃了几个瓜果,得罪了至信大师,他故意要公报私仇呢?”
了闻也凑过身来,插话道“不但是了痴师弟,就是我和几位师兄听了这个消息,也觉得这个了尘太不近人情,偷偷地为你们愤愤不平呢?”
徐至和薛阿檀连忙表示感谢。
了因一听到了尘的名字,突然来了兴趣,从床上一跃而起,问道“徐施主,你们和了尘之间究竟生了怎样的误会?”
薛阿檀见大师兄问话,顿时来了兴致,他故意加把当时至信和了尘如何污蔑他们偷窃,如何三言不合就动起手来的经过油添醋地讲诉了一遍。
了因为人很是耿直,骂道“这个了尘仗着是罗汉堂的大师兄,仗着方丈和座的宠爱,行事也太过鲁莽了,就是至信大师也未免太过轻信他了!”
了空接着说道“谁说不是呢?这个了尘就没有我们大师兄那么正直,他尽玩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不仅是罗汉堂那些糊涂蛋,就是方丈也被他的假面目所欺骗了!”
了望虽然是三师兄,但为人没有主见,一直以大师兄和二师兄马是瞻,连忙附和道“二师兄说的是,我怎么看了尘都没有我们大师兄那么直率讲理!”
徐至和薛阿檀也趁机恭维了大师兄好些话,了因听了很是受用,不再把徐至他们当外人,俨然以大师兄的身份告诫道“徐兄弟、薛兄弟,你们三人初来乍到,不知道这少林寺有很多吓人的规矩。还好,你们不是少林弟子,但是有三条希望你们谨记一是众僧参禅打坐期间,禁止高声喧哗;二是武僧习武的场所,千佛殿、白云殿、教武场,没有方丈和几位高僧允许,禁止入内;第三就是少林寺内禁止饮酒吃肉,还有杀生!”
徐至、薛阿檀赶紧站起身来,认真听了,说道“谨尊大师兄教诲!”
了望见了,笑道“大师兄你怎么说着说着,就严肃起来了,就像戒律院座一样絮絮叨叨,徐至他们刚来就是客,再说他们又不是少林弟子,现在跟他们讲少林戒律三百八十条,岂不是要吓跑他们!就说第三条,我们现在连粥都喝不上,还说什么饮酒吃肉呢,真是不合时宜!”
了空也劝道“大师兄,三师弟说的是,徐至他们刚来,我们还是要尽量帮他们的,我们可不能让罗汉堂的那些人笑话我们不懂待客之道!”
了因听了了望的话,心中极不痛快,训斥道“我还是不是你们大师兄,我向徐至他们说清楚寺中的规矩,也是让他们少走弯路,你们都怎么想了!二师弟原来是半道出家,有些野性就算了,了望你出家也有些时日了,怎么也是六根未净,还是如此松散,如果对敌这如何使得?”
了空见大师兄心情不好,怕与他当面争执,向了望偷偷地递了一个眼神,了望会意,站起身来说道“师弟谨记大师兄教诲,对了,差一点忘了,了空师兄,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去后山练功!”
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