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们也无法将它驯服,且靠近它就会容易被伤吧?
那只仙兽,可是自愿跟我走的。
它自愿跟随我,可就不存在我偷盗一说了。
关于这只仙兽,那可就是各凭本事了,你们没本事,还不允许别人有本事吗?”
“歪理,那只仙兽在我申屠氏里好端端的待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自然是属于我申屠氏的。”
九阡邪手指轻敲着桌子,笑意盈盈的问。
“哦?是吗?那要不然我把仙兽带过来,你们亲口问问它,它是不是属于你申屠氏的,到底谁是它的主?”
“哼,东西都已经被你给偷走了,如今再多说无益。”
九阡邪悠悠笑道。
“是无话可说吧?”
话一转风,手里捧了一把瓜子,九阡邪慢腾腾的磕着瓜子,理直气壮的质问。
“那你们这无理发兵攻打我布达拉城这事,又拿不出什么可以据理力争的有力由头来。
这平白无故的遭了欺负,这事儿我可不干。
你们说,怎么赔偿吧?”
几句话从九阡邪的口中说出来,就上升到了赔偿的问题上来,性质完全给变了。
申屠诏冷笑。
“哼,话都被你自个儿拣着说了,还有我申屠氏说话的余地吗?”
九阡邪撇了一眼申屠诏,不咸不淡的吐一句。
“言出必行,一个连交易都兑现不了的男人,有资格在这里说话吗?”
申屠诏气噎,这个死丫头,难怪鸯儿那般恨她入骨,真的是欠收拾的死丫头,这张嘴就能把人给毒死。
“好了,这就谈谈赔偿的问题吧,我也没工夫跟你们在这磨叽。”
几位长老对视几眼,再无二话,果断的集体拍桌而起,鱼贯而冲的扑向九阡邪,出手了!
九阡邪一头束起的墨发在几股掌风下,瀑散开来,肆意飞扬。
局势从刚才的客气坐谈直接上升到了硝烟战场,这一幕转变的太快,一旁坐的绾月愕然着一张脸,都来不及反应这过程。
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被一股气势给震开,绾月这才回过神儿来,连忙躲避的退开战场。
可难得遇到这种高手过招的场面,又舍不得离开的想多瞄两眼。
斑阙却是眯着眼,就站在战场还未殃及到的地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几位长老都动手了,看来也不是拿不住她!
否则,这几个怕死的老东西,怎么可能动起手来,拿自己的小命来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