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她说了这话,还假意咳嗽两声,
“臣妾想着,不如将一部分宫务分给她们二人,既能考较,亦能服众。”徐皇后说这话,内含几层机锋。
她与贤妃的病自然是假,不过夏季暑热难耐,熙宁帝也无法深究。提及德妃之位,未尝不是给熙宁帝递梯子,德妃之位为何空悬,不过是因为熙宁帝的制衡之道罢了,清流已有她和贤妃二人,勋贵亦有朱贵妃和杨淑妃,这唯一的四妃之位,给两方任何一个,都容易失衡。
徐皇后心头暗自哂笑,听闻威远侯最近卯足了劲,想送旁支一个女儿走朱家的路子进宫,敢说他看准的不是这四妃之位,熙宁帝能够不知道?
至于这锦婕妤与梅婕妤二人,均是出身低微的宫女,即便前者受朱贵妃恩惠承宠,二人一同身居妃位,她是否甘为她人垫脚石,犹未可知。
更何况,熙宁帝应该更中意梅婕妤吧?后者更无依无靠,身份微薄,入宫后更是不曾站队。
这样一个好的机会,既能灭了清流和勋贵盯着德妃位的心思,也能警告以下勋贵的那群人,不要把手伸得太长。
徐皇后心思百般流转,执着为熙宁帝夹了块山药,
“太医说此物健脾,陛下合该多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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