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竟陷了进去。不容多想那新娘子又扑了过来!
白衣人躲过。
正这时候,棺材发生了响动。难道棺材里装的尸体又活了不成?
白衣人决定要打开棺材。
哪容思考,白衣人顾不上那么多,又趁机转到棺材旁。
活尸攻的急。
白衣人还未来的及怎样,新娘子又猛扑过来。
暴雨还在下。白衣人未沾活尸,一直在周旋,周旋一会,饶是如此,新娘子跟的急,白衣人汗与水混在了一起。
这样转下去绝不是办法。
白衣人手一带,抬灵床掷新娘,身形一变飞入新漆的棺材中。他的人刚已落入,棺材盖已旋回!
这一招不谓不好,这一招可谓很坏。白衣人只觉得眼前黑暗还带着刺鼻的味道。
棺材外传出阴侧侧的笑声。
难道是活尸的笑声?真正的尸体又怎么会笑。
暴雨将歇。
外面不但活尸新娘子在笑打镲吹琐挖坑的还有鬼媒人甚至那两个打伞的女子都在笑。
他们的笑好像在表达这个白衣人太好对付了,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难。
棺材正上钉。打镲吹琐不但会吹乐器,上钉极为的麻溜。
三个挖坑的人不但挖坑挖的快,抬棺也极为迅速。
三个挖坑的人和鬼媒人抬起了棺材就走。
棺材并没有走多远。
因为坑挖的很大,足够三人的坑。
白衣人在黑暗中,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自己的呼吸。压抑的呼吸,带有死亡压抑的心跳。
他感觉自己正在坠落。向下的坠落,好像贴近死亡。
他本来是来救人的,谁来救他?
棺材外面的人还在笑,好像要笑弯了腰。吹琐打镲的人好想在吹起唢呐,打起镲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他们还没有吹起琐打起镲,他们的腰还正没有直起来,他们的笑容已经冻结。
白衣人。
英俊刚毅的面容。
他们都在奇怪,这个人明明已进了棺材里,为何又出现在了外面。
天刚刚放晴,阴云正在褪去。
他们没有再想下去。
白衣人的剑并没有出鞘,可他们感觉到了杀气。
剑寒,人冷。周身弥漫着杀气。
杀气迫人。
他们不敢大意。
唢呐大镲,虽然是乐器,可在一瞬间,都在手中旋转。急速的飞转,乐器霎那间变成了取人性命的武器!
吹唢呐打镲的唢呐大镲在飞转,红衣女的雨伞被撑开,露出寒光的钢骨,挖坑三人的锄头亮出。鬼媒人和鬼新娘两人从腰中将细寒的软剑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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