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殿里,只有宁‘春’草和玄阳子道长,相对跪坐。连绿芜都没能跟进来。
见她一个人进殿的时候,绿芜还十分的紧张,宁‘春’草却笑着说,“如此,正好。”
玄阳子道长不知道年岁如何,但眉须都是‘花’白的。想来也是高寿了。
“道长,我们又见面了。”宁‘春’草恭敬施礼。
玄阳子道长抬了抬手,目光却是定定的落在她的身上,带着打量探究。
许多人都说过,玄阳子道长的眼神太过犀利,被他盯着看的感觉,就好像没穿衣服一般,叫人窘迫又尴尬。
宁‘春’草此时却是安静怡然的跪坐着,垂着眼眸,看着自己的膝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温润如‘春’日的阳光。
“天珠项链都镇不住你了。”玄阳子道长喃喃说了一声。
,